刘文彩在四川宜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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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孝行天下 ]创建于2012年02月13日

刘文彩给凌君如置的公馆

发布时间:2012-02-13 22:28:18      发布人: 孝行天下
刘文彩给凌君如置的公馆在冠英街观音阁隔壁,可谓一座民国时代颇具川南特色的宅院。据民国时代宜宾县参议员解维哲的后人解兴凯(200758日)回忆,大约1940年他们解家搬入这公馆(解兴凯一直住到1960年才搬出)。时为:青磚院墙,约三米高;普通石朝门,黑漆门扉,风格简约、封闭;门额为衡开相辉四个黑体行楷大字。进院门是花园,一条小径直通正房,小径两边各一个长方形石鱼缸,还植有芭蕉、无花果、万年青等果木。院墙内壁左右分别嵌有一个两米见方的寿浅浮雕大字。两楼一底的木结构正房倚城墙而筑,楼基高出地面三步石梯形成台阶,即约两米宽的檐坎;底楼两边分别有一厅二卧,各有一门进去,室室相通。底楼正中有一扇门进去是室内过道,中间一道二十步石梯及左右两侧各一道二十步木梯可上二楼。二楼的地面伸到城墙上,二楼是厨房和大小两间饭厅,屋外设有木质回廊;室外朝城墙两边延伸,右边是花园,有八个花台列成两排,花台上栽有茉莉、菊花等四时花卉,花台间隔种有黄桷兰、佛手柑、碧桃,末端是一个水池,养有金鱼;左边是长廊,约三十米长,廊下是隔壁观音阁的庙宅。从二楼左边的二十步木梯上三楼,三楼四周延伸出去有约一米宽的木质回廊;中间是大客厅,左右是卧室,室与室间有门相通,也通向回廊。公馆的建筑平面面积约三百平米;木板壁,木地板,玻璃窗,二楼三楼四端有木拄支撑;通为橄榄绿油漆,可见,当时就有绿色环保意识了。城墙外是天泉街,天泉街倚金沙江。可谓城内民居中较高的建筑。倚栏远眺近观,七星山的黑塔,东山的白塔,城内的锺鼓楼及四下的街房尽收眼底,尤其是端午划龙船,这里是最佳看点。刘文彩撤离搬走后,有位刘姓管家(原住冠英街与寿昌寺交接的口子上,后为躲警报搬住光复街)在负责管理收房租(传说还有一位李姓和万姓的人也在负责管理刘在宜宾的房产)。在解家搬进来住之前是县宜中(宜宾三中)英语教师朱心田居住,后转给解家的。解家嫌宽了,住不完,先后让叙联中(宜宾一中)的教师赵希彝、姑爷之子张示林、叔伯大哥解汝修搬来同住。公馆斜对门是窦营长(国民党军营长?)的公馆,一幢没有围墙的三层楼房,门额题为燕山遗庆。据刘文彩的二子刘元华回忆(笔者于2009421日午后电话采访),母亲杨仲华离开后,一次凌君如做生,父亲刘文彩叫他们几个儿女过去,元华是第一次去凌君如公馆。距我们公馆有半条街,有楼房,阳台很宽,有水池,假山,花草。人很多。凌君如扎的两束齐胸秀发,她送了我小狗儿玩具。该公馆惜于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租住里边三楼的一户居民烧蜂窝煤不慎失火将木质楼房烧毁了一部分。二十一世纪初年兴建合江门地标广场,将冠英街拆除了一半,该公馆也一并拆没了。据知情人透露,刘文彩在市区都长街也有一座公馆,原是张家祠,那部黑色轿车也曾停放于此。洋码头上坎的上下交通街大部分街房都是刘文彩的房产。这些大都是占有的庙产。(伍夲章《刘文彩在宜宾的罪恶活动》)称:宜宾的官公营庙会产是非常富足的。每一项都由他们自身管理,每年收入是集体会商决定,除自身福利外,多作公益亊业。刘文彩听取了左右所献良策,派原思坡团总张酉三去沏查官公营庙会产,第一步清理,第二步处理,立定三条五款的规章。有的借名目提用,有的则全部处理归公。这样,刘文彩用化名就买了不少的田产、房产。据涚在宜宾城买有房产280几处,有专人经收房租。官公营庙会产沏查完毕,张酉三前往请功,得派印花稅局局长。哪知在职期中,得罪了刘文彩的小老婆凌君如(此亊件发生于1928年,凌君如与刘文彩还不曾相识。这显然是牵强。——笔者注)竟遭明正典刑枪毙的后果。

据刘元华回忆,解放初年,成都减租退押执行工作组将刘文彩的成都公馆卖给了成都房产公司,说是卖,钱却未到手。后又将刘元华之妻姜志雯带着同来宜宾打这边房产的主意,没料到宜宾这边动得更快,早已没收去了。

至于田产,笔者查找了好些部门都未曾获得这类资料。倒是在安仁刘泽高(安仁协进社的最后一个管事,笔者于200797日在安仁采访他)的口述中得到一点信息。说是文和笙(宜宾县人,叙荣乐舵把子,也为刘文辉的幕僚,西康省财政厅长。)在川西坝子购置的田产与刘文彩在宜宾的田产对换了一部分(数目不详),收的租折换成松香、硝磺等原材料水路运回。笔者于20071210日在宜宾县新村上石板会到文和笙后人文世华。他回忆道,文和笙的侄儿文一诚(老九)跟着去了成都,任文和笙的大管事执掌财权。1933安川战役中,刘文辉退守雅安,文一诚同武装护送银圆的一个营在途中受阻,便退回成都,队伍也就解散了。后文一诚代文和笙将银圆在川西坝子买了两千余石租。

扼杀进步势力。宜宾有资料记载:1927年大革命风暴期间,刘文辉部蒋东海团长率部捣毁城内中山中学及白花镇中山小学,逮捕了中山小学事务主任肖简青。1928年杀害地下共产党人李家勋和李筱文。镇压南溪牟坪起义,共产党川南特派员曾俊杰及当地负责人郑则龙,共产党人胡连江、胡明鑫及起义群众四百余人遇难。1930年,中共四川省委巡视员梁戈、宜宾中心县委书记方兴、团委书记蔡涛、中心县委员沈玉琪、黄大舜在市北门外新操场侧茶馆里开会,获密报后派谍查队长杨绍林将五人抓捕,酷刑逼供后枪杀(即五人堆事件)。进步人士古怀斋、曾履安转发上海四川同乡会声讨军阀祸川的宣传品被抢杀于城郊月亮沱……刘文彩的崇大剧部来宜宾,与宜宾人尹歧山的戏班争角色(有说是为争大腕张德成),刘文彩支使人去把尹歧山枪杀于合江门街尹的住家附近。1930年,刘文彩派他的护商队与南六县**武装数千人,围攻驻扎在兴文县凌霄山的川南工农革命军独立团游击队一百多人。因弹尽粮绝,突围时,游击队政委袁敦厚、团长王泽嘉先后壮烈牺牲。当然,上述事件还未见到其他佐证。

李仲龄先生披露的一则信息可佐证一例:古怀斋(曾为共和党宜宾支部党员——笔者注)、曾履安在宜宾县党部工作,因刘文彩怀疑古曾二人散布24军谣言,实是别人将诋毁24军资料寄放到古曾二人桌案上。刘一怒之下授意18团团副刘从周派人把古曾二人除掉。那日,古曾二人去党部指导委员罗稻韭老家喜捷镇为罗父吊丧,散斋后包船返回,行至思坡镇下的月亮沱,被潜伏于此的刘从周手下将古曾二人击毙。宜宾县党部追认古曾二人为烈士,公葬于真武山脚岷江畔,并立了碑。此信息是多年后,李国卿的外侄邱德明(时为刘文彩钱庄成益号的职员)透露出来的。……

二刘之战不仅是四川军阀混战史上规模最大时间最长的一次战役,同时也是改变刘文辉刘文彩大业格局的重大转折。据宜宾资深文史研究专家熊瑞文遗稿介绍:刘湘刘文辉侄叔二人皆野心勃勃。刘湘想统一四川,在重庆教育会议上已溢于言表;刘文辉则更志趣非凡,常与部僚间谈:左右川局仅初步耳,进一步当逐鹿中原。两人又是势均力敌。刘湘早期已有人枪七万,以后又收编杨军大部份,已逾十万之众,并有海、空军建制。刘文辉自击溃吕操、刘成勋、赖心辉后,防区增至上十余县。继后又吞并了杨春芳,积极扩充实力,已有百团大军之称。当时四川军阀能说旗鼓相当者则惟二刘两人矣。”“据悉刘文辉在重庆的二刘会议时(1931年夏季),受到了刘湘的冷遇。先是刘文辉从意大利购回一批武器,(据知情人透露,购回的是拆散的飞机零件,时已在宜宾南岸征地派军人修飞机场)运经四川万县时,被刘湘部下驻防夔、万的师长王陵基截留。刘文辉专程到重庆找刘湘放行。殊刘湘多方推卸责任,说事前不知,事后已呈报国民政府;又说王陵基面前不好说话,因为他是我的教师。刘文辉抱着十分懊恼的情绪回转成都。二刘矛盾即形表面化了。在这次会议上,刘文辉要求刘湘解决李(其湘)罗(泽州)杨(子惠)部队,刘湘则要刘文辉先解决邓(锡侯)田(颂尧)。双方坚持不下(实际刘湘已秘密与各军有了联系,而这个情况刘文辉也早已所闻)。刘湘后来竟以守孝为借口不参加会议,致使会议旷日持久,不得结果。刘文辉见事不遂意,乃用大量金钱企图收买刘湘部下,挖刘湘的墙脚。已向师长范绍增、旅长黄文勤示意,均获首肯。殊范系佯装应允,暗向刘湘告密。刘湘面谕范接受刘文辉收买费即作为奖励,并让范去上海旅游。一面即将兰文彬撤职监禁。如此,二刘矛盾更尖锐化了。甚有谣传:刘文彩曾两次派人去重庆刺杀刘湘。第一次还是刘文彩亲自去重庆布置,面嘱新华轮船公司(刘的航运企业)重庆负责人张挽澜负责掩护。派袁癞子(袁海清)、余恩柳、尹建奇等七人前往行刺。因行动失慎,为刘湘之警卫大队长刘树成察觉,以双方都有关系,婉劝回宜。而刘文彩并未因此罢休。二次又派人前往,因何未遂,不得其祥。据闻以后二刘家属会聚中曾对此事作了澄清。

193210月,二刘之战爆发。刘湘早已与李(其湘)、罗(泽州)、杨(子惠)、田(颂尧)等部秘密联盟。8月底罗泽州即派兵在李渡向刘文辉部开火。9月,田颂尧部与刘文辉部大战于成都城内。至时刘湘即出兵攻打永川、泸州。刘湘攻克泸州后,即驰抵自贡指挥荣(县)、威(远)大战。荣威战役为二刘两军之主力战,双方军力均在3万人以上,战事达一个月之久,其剧烈情况为四川军阀历年混战所未曾有过。11月上旬,原属刘文辉管区的沿江城市江津、合江、泸县皆相继失守,并且即将进逼宜宾。

刘文彩为了给刘文辉收集、输送炮灰,于11月初头即委任宜宾县长张伯英为新编第四十八团团长,委曹灿如(宜宾团阀曹荣光的儿子、刘文彩的干儿子)为第一营营长,李国卿(冝宾县第五区区团总)为第二营营长,罗鹤臣(自贡——宜宾保商大队长)为第三营营长。企图利用这些具有地方力量的人,以便搜集宜宾地方的人枪为刘氏弟兄出死力。

二刘之战在宜宾不是战场,但也有刘湘的飞机至宜宾投弹的亊件。11月中旬的一个上午,两颗小型炸弹投在小南门外的河边。当时河下靠着一艘汽轮,可能投弹目标是炸船,沒有投准。一颗落在船侧,一颗落在一个大石包边上。恰有几个人听得飞机来时就躲到那个大石包下,被炸死二人,带伤三人。无疑,刘湘并非要将幺爸刘文辉宰尽杀绝,只是想削弱其势力并借此手段攆刘文彩们离开宜宾。

知道刘湘部队有军舰,刘文彩顾虑刘湘将用军舰进攻宜宾,他妙想天开想出堵塞长江筲箕背的漕囗,以阻碍刘湘的兵舰上驰。于1122日在河边封了大号木船数十艘,从洋码头(即第一码头)装载修建码头的条石,一面命新华公司指调蜀通’‘元通两个汽轮,把满载条石的木船拖至筲箕背的漕囗,凿穿船底,连船沉入水中,接连三日,毎日数次。在大木船用完时,即以橫渡木船充用。宜宾城两面临江,每天过渡人多,造成交通堵塞,抱怨不休。又因渡船骠减,一时船工失业者达数百人,生活无着。而有些木船系私人所有,原说可以赔偿,却未兑现。致使有的船户走到了倾家破产的处境。实际筲箕背漕囗狭窄而深,水流湍急,载石木船沉下后多在漕囗以外。不久船破石分,隨水流去。即当时也起不了堵塞漕囗的作用。只是漕囗外所沉载石木船多了,一时未被冲走,如驾驶人失慎,沒有正对漕囗航行,倒颇有触礁的危险。不久商船民远舵失吉,死亡数百人,未始不是遭到载石木船之害矣。

打门捐更有甚者,刘文彩在临退前夕还于宜宾城內搞一次摊派军款,实际是对宜宾人民的又一次大洗劫。1123日,刘文彩召集城区隅总保,计有东城孙书卿、王钖恩,南城甘栋材、王永章,西城胡西山、胡益臣,北城彭佐臣、廖月卿和商会会长邱立敏、汪体泉以及士绅陈宇卿等在川南税捐总局开紧急会议,摊派军款20万元。会议上,凭刘文彩匆匆決定:东城8万元,南城5万元,西城4万元,北城3万元。限两日內繳备。当命团保开列出款人名单。毎城派一连军队隨同团保按户守提。并由刘文彩亲下手令,其中有如敢违不缴,立予枪决等语。款一派就,当天即开始行动。沿街安设警戒,邻近也不准往来。热闹城市一时变若静寂荒村。遍街只见有形同虎狼的收款队伍。南街泰丰隆绸縀铺老板段叔平见派款三百元,认为过重,又见收款连长是雷士奇之孙雷丕丞(应是雷丕成——笔者注),自恃与雷士奇(应是雷泗琦——笔者注)有交情,表示不服。雷丕丞立即拿出手令示段,并命士兵把段捆绑起来,声言要将段枪决示众。段老板骇将跪地求饶,连手中的水烟袋也掉下地了。合江门街一家彭姓派款五百元,当时缴了现款一百五十元,收款官兵认为有隐藏,就到处翻箱倒柜,掠去了玉圈和金银手饰多件,还限彭姓于第二日把全数缴清。东街蜀华金铺老板张惠全被沠款一千元,由一个姓刑的科长带领十几个持有短枪、马刀的兵到铺守提。张要求减少数目,刑认为有意抗拒,高声吼骂张惠全。正值刘文彩出外巡视路过该处,刑向刘报告谓张抗缴派款。当时刘文彩面生杀气,大声呼叫:不要他出,把他抓出来!大有杀一儆百之势。张惠全见此情景,赫得面无人色,就在柜台內跪了下去,磕头求饶。立时搜尽全家所有现金凑了八百元,不足之数把张夲人自吸的云南烟土一封,用作抵缴,才得保全性命。北城外北正街四十五号一家小客棧帶茶铺的老板姚俊卿被派款八十元,上午缴了二十元,中午又用铜元凑了五元。家內实在沒有钱了,外面警戒不许通过,亦无法出去借贷。而收款官兵却认他有意狡赖,限他两钟头內缴淸,否则以抗缴论罪。姚夫妇没法应付,嗣机从后墙翻出逃躲。家中剩下一个少年堂倌(系姚的妻弟)名童少淸,被收款官兵严刑毒打,估逼交人。当天夜里,童已身受重伤,既无法交出老板,又怕第二天再受重刑,遂于当夜吊死店中。……

有关二刘之战在宜宾及周遭造成的影响,宜宾籍健在的九十余岁老先生吴履和(宜宾教育界的宿儒)在其《吴履和诗文集》里也有记载:193210月中旬,21军刘湘利用水、陆、空三军对24军刘文辉防区泸州采取全面进攻。首先用两架飞机在泸州城内投了几颗炸弹。据悉:桂花街、花园路、水井沟以及忠山白药厂等地都挨了炸弹,炸死、炸伤了许多人。而24军刘文彩认为泸州是川南重镇,富庶之区,非全力死守不可,除动用泸州原驻防的杨尚阖旅外,又调去生力军田冠武旅。由于双方都出动了主力,一场恶战便开始了!据泸州来宜避难的人讲:泸州的观音嘴、澄溪口,龙透关等地,战争打得最为激烈。双方反复冲锋,白刃相搏,伤亡都极大。因21军有飞机、轮船配合助战,所以,24军守了十多天后终于把泸州放弃了!

俗话说:天生重庆,铁打泸州,泸州在地形上有险要的龙透关。过去一夫挡关,万夫莫敌,而今21军用飞机大炮来进攻,就易攻难守了。至于纳溪,江安、南溪等小县,兵力微薄,无险可阻,那就更不堪设想了!

当时宜宾驻防的是刘文辉的胞兄五哥刘文彩,川南督办,外号人称川南王。刘文彩为了巩固防地,死守宜宾,对这样险恶而不利的形势下,采取用若干只大盐船,满载了无数的大条石,日以继夜地抢运往南溪上游约十里许之筲箕背去堵塞河道,妄图能阻止21军的兵船不能开来宜宾。

自泸州失守后的几天,传闻21军两只兵船已突破纳溪,沿江而上,直抵江安了,并传说兵船的大炮能打十几里远,借望远镜观察能准确地击中目标。为此宜宾城内居民,日夜沉浸在焦急和不安之中。一方面担心飞机狂轰乱炸;一方面恐惧兵船上的大炮无目的地的轰击。七十二计,走为上策。一些有钱人家,扶老携幼纷纷向嘉定、成都等地疏散。而城内各中、小学的外地或来自乡下的学生,也皆自动离校。因此致使学校无法行课,不得不出示牌告,大意是:战事已逼近宜宾,学校无法行课,为了保障师生安全,同学们可回家避难,战争平息后,再返校上课。这样一来,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街上关门闭户,行人稀少,灯光灰暗。那些头顶宽边军帽,步枪上插着寒光闪闪刺刀的24军的丘八,耀武扬威,遍街巡逻,不时吆喝。沿河一带的沙滩上,战壕纵横,延绵不绝,各道城门附近都上了大条石,石上堆集一些沙包,并在上面架着机抢大炮,一场恶战即将暴发,给人以阴森恐怖之感!刘文彩撤离宜宾时连中山公园内文献楼前的一对雕刻精致重逾千斤,才子佳人浮雕完整的大石花缸也抢回大邑县安仁镇去了!

(宜宾市工商联《建国前宜宾县商会纪略》)记载:1912年,川滇黔军混战,敌对双方,几进几出。进出军队,均勒逼商会筹款。如滇军邓泰中纵队败离宜宾时,以和平退出宜宾,保护了商民的安全和财产为名,逼迫筹款十万元。1925年,川军杨森发动统一四川内战,不到三个月,其部属曾七进七出宜宾,进要安营费,出要开拔费…….

有资料还披露,二刘之战的战地,有名的老君台仅有数十间铺房,尽为这次炮火所毁灭。……总之,战争的过程就是杀戮与破坏,双方人员伤亡惨重,人民流离失所,闾里为墟。军阀打架,百姓遭殃。当然,这些事件发生在军阀混战的非常时期,否则,刘文彩们就是疯子。

(《宜宾市志》1992年版第722页)中记载:“‘二刘之战中,刘文辉受挫失败,刘文彩准备潜逃。他一面派人赶制木箱4500多口……是年11月和次年初,用大量船只,将800多万银元和大批贵重财物伪装成弹药箱,武装押运回大邑。刘文彩本人则趁混乱出北门,乘轮船到乐山,潜回大邑县老家。

笔者在调查过程中,阅到的众多资料里,竟然没有见到当事人的只言片语。比方,法院在审理案情时,当事人(即便是犯罪嫌疑人)的言证、物证等是重要的凭据。人家搬家,搬走些啥子东西,恐怕当事人才最有发言权。仅凭旁人(具体谁也没透露名姓)的臆想或未经证实的传言就给别人定论下来,岂不荒唐?于是,笔者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刘文彩于1949年就病故了,其他当年的亲历者大多也都先后离世,好在其儿孙还在,二子刘元华及三子刘元富是当年的亲历者,虽然时年尚小,一个10岁,一个8岁,毕竟耳闻目睹了一些人和事。1932二刘之战刘文彩退离宜宾,走得仓惶。椐刘元华回忆:大约是秋末初冬时节。安排小孩们先走,凌君如等家眷稍后。夜半,几个小孩在熟睡中被喚醒,元龙、元华、元富三兄弟分别被三个敎书先生背着上船,坐的是汽划子,从宜宾到乐山后改乘汽车到的安仁。2009619日,笔者在安仁镇会到了刘文彩的三儿子刘元富。也许是那份难以释怀的家乡情结,元富将成都的住房卖了,在老家安仁镇修了一套一楼一底的住房,还未竣工,暂租住别人的房子。85岁的元富耳聋眼不明,与之交流时全靠手指在他掌心上写,不过他的思路和记忆还正常,口述也清楚。笔者提到当年载走的4500多口木箱和800多万银圆时,他的解释是这样的:众多木箱中,万有文库全套及各类书籍(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书几乎都买了)上万,还有教学用全套理化仪器及动植物标本就装了若干箱。刘文彩自己没文化,却知道文化的重要,要让子女受到最好的教育,在公馆里设家塾,聘请了三个教书先生和一个校长,开设国文、数学、英语三大主科;还让校长专程去上海购置大量书籍和理化仪器。运回安仁的上万册书籍后来捐赠给了文彩中学。刘文彩喜欢川戏,能打大钹,自己就有一套锣鼓;一外地魔术团来宜宾演出,刘看得痴迷,不仅高薪聘请该团魔术师马守义为师,还将其魔术器械全套仿制下来。一套川戏锣鼓及仿制魔术团的全套魔术器械一并装箱运走。一大家人(包括凌均如)的衣物细软;小汽车及沙发、箱柜等好的家具。一些当官的隐匿在宜宾的私房也随船运走的。还有二十万发子弹和部分手枪。子弹和手枪是木船运至新津某码头上岸,武装押送,一个挑夫挑两箱,拢大邑后,没敢弄回安仁公馆,怕遭土匪抢劫,直接交给驻扎于大邑县城的第十八团团长刘元瑄。刘元瑄因镇不住手下,手下的人就把枪弹分了。银圆不多,刘文辉十余万兵力全靠刘文彩挣钱养活,费用之大,可以想见,因而储备不多。元富还记得,一个月内装箱,分几批走,二三十只装货物的木船走在前,一船十几个纤夫,纤夫一天要吃五、六顿饭。他们子女与先生、佣人一同走,坐的是小火轮,小轿车载于火轮舰板上;船沉,水位高,越朝上行水越浅,小火轮只开拢乐山就上岸改乘汽车陆路到安仁。当时刘湘部还未占领宜宾城,依然是刘文彩的地盘,他也无需趁混乱出北门化妆成洋婆子出城庄园资料称:刘文彩在叙府搜刮的钱财早就陆陆续续运回了老家。据《刘文辉史话》文中披露运走的钱财不是800万而是屡年搜刮的银圆140几万。此说也难免不是臆测。宜宾通陈星奎先生(世居宜宾城,教师退休,1980年接手政协翠屏区文史办管理和整理资料)在200991日接受笔者采访时说,所存资料中,只提到刘文彩撤离宜宾时载有银圆走,没有具体数据。笔者不久前与几位宜宾老文化人聊天中涉及此话题时,他们都说刘文彩撤离宜宾时不可能有800多万银圆弄走。据知情者回忆,刘文彩撤离宜宾时,由其义盛商号赶制了四千多个木箱。在真武山脚下半边寺邻近的岷江畔(后来的铁桥下)沙湾码头上的船。沙湾码头是当时最热闹的水码头,乐山以下160余公里的岷江囗岸诸如犍为、泥溪、蕨溪、高场、喜捷等木船大多于此停泊。该码头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前还在使用,六十年代后便逐渐荒废了。

就吴履和先生文中提到的原宜宾中山公园文献楼前的一对花缸,在二刘之战中被刘文彩退离宜宾时载走了这一说法,笔者于20091028日与吴履和先生聊天时涉及到这个话题,他是这样说的:他的外祖父孙符卿(曾是参与修撰《宜宾县志》和《叙州府志》的文献委员)当年曾在文献楼办公,儿时的吴履和常去那里玩,见到过那对花缸(但时隔多年,对花缸色彩雕饰的记忆已模糊了)。听外祖父讲,那对花缸是江西抚州馆从江西运来的。二刘之战刘文彩撤离宜宾后,那对花缸就不见了。大邑安仁刘文彩公馆内至今存有一对浮雕精美的红云沙石缸,标签上标明是从宜宾载回来的。李国卿之孙李小丁(李仲龄之子,宜宾市发展与改革委员会县处级调研员),曾参观安仁刘公馆时,见花缸标签上注明是刘文彩从宜宾掠夺并用船支迸岷江载来的,即联想到当年刘文彩撤离宜宾时大量物资乃系其阿公(爷爷)曾帮他武装押送货船,此花缸是否也是那批押送之物?有些莫名的触动,便注意地观看了那对花缸,还从不同角度拍了几张花缸的照片。李小丁与其父李仲龄后来在电脑上对花缸图片进行放大和判读分柝,一只花缸中为六面红砂岩镂空阴阳错刻,图像为古时元明服饰的生活场景及亭台楼榭,另一只则在图像下面有六幅题词,正面隶书六十几字,右起竖读为:岩岷山 古曰戎州 * *西极 黑水东流 秦作无道三方溃叛谊兵征暴乃国於入燆达朙義勋唐是執成长圣嗣   光禄*(后四字形略小属落款);另一面是草书无法看清,靠墙一面估计有字但未作探视。从巳知文字解析,岩岷山文字段非常容易理解是依托岷江的山岩,叙府前身称为戎州,中间两字不识,西极黑水东流句求证:黑水在中国史称一是现东北的白山黑水,二即金沙江水系左岸支流黑水河,其发源于凉山州昭觉妈姑梁子,南流普格县又入宁西县后称黑水河南汇流入金沙江,三即阿坝州的黑水县和广西的黑水河。从以上词义理解这段文字内容应该直接和宜宾有关。对入燆达朙荗勋唐是執成长圣嗣   光禄*文字释义只取圣嗣二字作解,一是元宁宗孛儿只斤懿璘质班(1326—1332年),元朝第十位皇帝,元明宗次子。当初,前任皇帝元文宗临终前为了洗刷他毒死哥哥(元明宗)的罪行,下诏让元明宗之子懿璘质班继承皇位。133210月,懿璘质班即位,年号至顺,是为元宁宗。宁宗在位43日即死去,享年7岁,谥号为冲圣嗣孝皇帝尊号(汗号)为宜林奇葆。葬于起辇谷,谥宁宗。二是诗经、圣经典故和古汉书等有关圣嗣词句的出现,?与前辈圣明后人继承和发扬光大及与宗祠有关。该段文字落款有光禄*是否与元、明时代的光禄寺等有关,只有难为各位读者去判读了。

如此推断,吴履和先生的花缸是江西抚州馆从江西运来的一说不太可能。应该说是宜宾元、明时代某寺庙或宗祠的物件,刘文彩喜欢这对有价值的古物,撤离宜宾时将其载走拉回了安仁,刘公馆现存的这对花缸是宜宾载来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庄园里的其他物件都是真的,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应该实事求是予以澄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多方佐证的发掘,那对红云沙石花缸的疑窦以及庄园里众多道具的是非由来终将会真相大白。

中将司令(笑蜀《大地主刘文彩》)载文:1930年春,以刘元瑄的护商大队为基干,刘文彩正式组建二十四军第十八团,自兼团长,刘元瑄仼第一营营长。第一营武器源于前护商大队,第二、第三营的武器部分系刘文彩从刘玉山手中购得,部分借自宜宾商会。这是刘文彩统辖的第一支正规军。1931年下半年,刘文彩又组建二十四军第四十一团。这时他与刘玉山的关系已经破裂,从外界购买军火的渠道完全中断。第四十一团所需武器,全部由刘文辉拨付。主要军官也由刘文辉从成都军校毕业生中选派。刘文辉选派的刘慎言仼第四十一团团长,第一营营长为刘慎言的胞弟刘从周,第二营营长刘荣久,第三营营长余师柳。两团而外,另设特科营。所部合计3048人。

组军至此告一段落。遂由刘文辉发布命令,成立二十四军叙南清乡司令部1932115日,刘文彩堂而皇之地登上了中将司令的宝座,原任第十八团团长一职由刘元瑄接掌。司令部参谋长沈眉荪。下设六处,副官处处长曹灿如,军需处处长戴孟才,军械处处长吴梓愚,军法处处长许绍松,军医处处长张志良,秘书处主任吕润斋。叙南清乡司令部不仅全面接管冝宾城防,而且负责整个叙南地区的防务。

直到二刘大战前夜,刘文彩仍在尽力扩充所属部队,打算将叙府民团改编为二十四军第四十八团,宜宾县公安局长(宜宾县县长——笔者注)张伯英仼团长,曹荣光为第一营营长,李国卿为第二营营长,宜井保商大队大队长罗鹤臣为第三营营长。但因时间关系,只下委而没有实际编成。稍后刘文彩退居安仁,曹灿如率第一营追隨,但部下沿途逃散,到安仁时己所剩无几。李国卿的第二营只将刘文彩护送到犍为。罗鹤臣则是典型的骑墙派,囗惠而实不至,到部队集合出发之日,第三营一条人枪也不见。四十八团名存实亡。刘文彩的夲意是编三个团,凑足一旅,这个意图最终没能实现。

婚姻和作风问题民国时代,男人们一妻多妾是常事,而达官巨贾更是沾花折柳,妻妾成群,并引以为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达官豪门,巨商大贾才是巾国群芳出人头地之重要途径,尤为出生贫贱的女人,为了提升地位,短平快地致富,也看中此道,于是,跃跃欲试,投怀送抱者趋之如鹜。买方供方自然就形成了气候。军阀杨森明娶的妻妾就有12房,还不算暗地的露水姻缘;刘文辉的爱将、警卫旅旅长石肇武明媒正娶和驿站似的老婆就有三、四十个;而当今的腐败官员私下包养三两个二奶的也并不鲜见。

刘文彩一生娶了两妻三妾。第一次婚姻是典型的包办婚姻。发妻吕氏,出生于大邑县三岔乡普通农家,是个吃苦耐劳、善良豁达的女人,却未满三十岁故于肺病,所生一儿一女也先后夭折。丧妻失子的伤痛使得刘文彩消沉了两三年。续妻杨仲华,杨仲华1900年出生于大邑县三岔乡东升村农民家庭。杨生得个子适中,白洁,文静,传统,能干,吃苦耐劳。刘文彩在宜宾期间,杨仲华坐阵粮房街公馆主持家政,与刘文彩同心同德挣家业,为刘文彩生养了四儿三女,在刘文彩心目中占有很重的份量。后因凌君如的介入,杨仲华忿而出走住成都。刘文彩曾三番五次去劝说她回来,杨坚持:若不把那个娼妇(凌君如)撵走她是不会回来的!已痴谜于凌大的刘文彩怎忍心割爱?刘文彩从此与杨仲华分居,但他对杨仲华的亲情并没有断,充分关照并满足其给养。他对出身于青楼的三姨太凌君如充满着激情,痴迷得置家庭和家风不顾,是刘文彩情感生涯中的一笔重彩。虽然后来凌君如红杏出墙,他还是耐着性子规劝她回转;即便是分手也是温和的人道的态度。四姨太梁惠灵是凌君如主动总承给他的,他对这位姿色平平的女人持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的平淡。当梁离去时他还是给予了应尽的道义。五姨**玉清应该是刘文彩为自己晚年寻找的伴侣,这对老夫少妻和和气气地相伴了十余年直至刘文彩病故。应该说刘文彩对女人是有责任的、正常的情态。那就为什麽当他西归时,已断绝关系的凌君如竟然冒着被刘氏家族歧视并拒之门外的屈辱千里迢迢赶来与之道别;当有人找她揭发恶霸地主刘文彩时,她没说他一句怪话。而王玉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竟然深情地怀念她与刘文彩喜结良缘的故事。在涉及刘文彩究竟坏不坏这个命题时,王玉清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对刘文彩外面的事不甚了解。我只是站在妻子的份上觉得,刘文彩这个人的性情很好。我这一辈子除父母爱我外,就是刘文彩(爱我)了,再也没有第四个人真正爱过我。至于刘文彩坏不坏,坏,是肯定的,不坏那麽多钱从哪里来?因为那个社会就是那个样。再说刘文彩手下有那麽多的人,刘文彩既不能保证他们不做坏事,刘文彩也不能保证不涉及到他。(周东浩《地主庄园沧桑录》第1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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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彩与同时代大多有钱有势的男人一样,也不排除好色,否则怎会与青楼出身的凌君如相识。但比较而言他还算是有收敛的。笔者注意到刘氏家族的后裔在这个方面都还比较规矩。

有关资料却罗列了刘文彩在宜宾的许多丑行,如奸淫逼死某坤角演员;强奸某某丫环,诱奸某某司机老婆,和奸某某已婚之妻,致使这三位女人怀孕,撤离宜宾时将三位孕妇一并弄回安仁,三位孕妇都在安仁公馆生下了儿子…..(笔者在此只是简约带一笔,没必要继续津津乐道,以讹传讹)显然,这些丑行都经不住推敲,站不住脚。通观所有的资料及访谈中,安仁公馆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三个孕妇,更谈不上有这三个私生子了。亦有无耻之徒,认为是做官发财的终南捷径,找寻门路,把妻子送去的,例如(宜宾城)富厚祥字号经理饶某,使其妻先拜凌大的妈作义女,得接近刘文彩,饶某因此关系骗得刘文彩银元壹拾万元。(摘录孙某某遗稿)此例给人苍白无力之感。堂堂刘文彩竟然被区区一字号经理骗走壹拾万元巨款,难道刘文彩是猪脑壳?即便此例是事实,也只能有两种解释,因该字号经理的妻子颇有姿色,迷倒了刘文彩,刘慷慨解囊,一是赠之,二是借之。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旁人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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