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彩在四川宜宾

天堂纪念馆:http://www.5201000.com/TT426987701
本馆由[ 孝行天下 ]创建于2012年02月13日

刘文彩三姨太凌君如

发布时间:2012-02-13 22:29:35      发布人: 孝行天下
宜宾相关的文艺作品及民间传闻。大约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省(或成都市)川剧团为配合呼应安仁地主庄园.水牢的政治宣传创作演出大幕川剧《水牢记》。上行下效,宜宾当局欽定《水牢记》为重点剧目,宜宾市川剧团派人去省上观摹,紧锣密鼓地赶排,名丑东方髡主演刘文彩,公演了半个月。八场大幕川剧《水牢记》煽情地脸谱化地演绎将恶霸地主刘文彩形象推向宜宾观众。笔者曾阅到宜宾一位署名金岷浪撰写的《川南王大摆百猴宴》一文(发表于1996年第八期《乡土》杂志),意在揭露川南王刘文彩奢侈的生活。作者的文笔还不错,尤为编织故事的能力较强。但是,由于是的,没有事实作支撑,所以杀伤力就弱。文中张冠李戴,很多漏洞。例如:当地的土豪劣绅为了巴结他(刘文彩),曾给他做了五十大寿,办了名贵的百鱼宴。事后他忽然接到四哥来信:原说上月同二位兄长来与弟祝寿,怎奈军务繁忙,无法如约。…..而他四哥——军阀刘文辉……作者犯的是常识性错误:人家刘文彩是1887年出生的,即是1932年败走时也只有45岁,何谓五十大寿?刘文辉占六,是刘文彩的六弟,怎弄成刘文彩的四哥了。于是刘文彩去了一封公函到凤仪乡,限陶乡长在两旬之内,务必捉来100只活猴备用。……10桌百猴宴,所耗的民脂民膏实在令人咋舌……末了,作者还注明,口述人:曹仁,原系刘户管家。为此,笔者请教过几位年长土著,他们都说,宜宾这些山里,别说100只猴,就是10只猴也难捉到。某年春天,凌旦想去成都看花会。刘文彩无暇陪同前往,又不敢扫凌旦的兴致,便巧言相劝:太太何必劳神,去成都太远太累,我在叙府给你办个花会好不好?不久,盛况空前的花会果然在叙府北操场开张。(笑蜀《大地主刘文彩》)不仅是笑蜀,好些文章都引用了这段逸闻。而笔者在宜宾翠屏区工商联相关资料中查到这么一段:1931年春,刘文彩在北操场(北门汽车站)举办劝业会(俗名花会)宜宾国术馆于会场特设擂台,发扬国术,以武会友,男女学生们及外界各地武林人士,既可表演,亦可参加比武,还评出金银铜奖章。金奖得主何刚也因此出任保安队教官和中队长,抢得银铜奖章者也分别派了差事。武术学校(时在大南街寿昌寺)的正副董事长雷东垣和熊瑞文主持,马德胜(马汤圆,著名拳师)任总裁判。还有资料记录当年天旱,办花会求雨。说明所谓花会是商业意义的劝业会或是各类名目的社会活动。有人硬将此类劝业会(花会)说成是刘文彩专为其宠妾凌君如赏花举办的,显然是牵强。凌君如同他(刘文彩)一路进戏院,就要立即吹打将军令以表欢迎。就是在演戏进行中,也必须停下来吹打加冠锣鼓 伍本章《刘文彩在宜宾的罪恶活动》)这段情节明显是戏院方在着意拍刘文彩马屁。

李德先(或李言诚)事件,(《川南王刘文彩》第31页):一次在启明电影院,连长李德先在巷道用电筒晃对方。适凌旦车来,认为有意戏侮,即遭枪杀于府堂坝。张伯英宜宾县长任内,民政科长田某初来不识途,进合江门回县府,应转右而转左走冠英街,经(刘文彩)新公馆,适凌旦上车,往视一眼,又因车铃响,侧之让路。凌认为田有意调看,即将他枪杀于岷江畔。”“李德先事件有案可查。据李仲龄(当年刘文彩西路诸侯李国卿之子,刘的干儿子)回忆,大约是1930年左右,李言诚,毕业于刘文辉的政治军亊校,时为刘元瑄护商大队李国卿(兼)四中队属下连长,军驻武庙街华佗殿。李言诚时有二十几岁,中等身高,貌相漂亮,曾跟凌君如有过肌肤之缘。凌跟了刘后的一天晚上,凌看完川戏从戏院出来坐在汽车上,车还未启动,李恰在这时经过车侧,用手电晃了一下凌,还肇了一句:不认识我了嗦?车就开走了。回去后,凌大就向刘文彩哭诉李言诚当众调戏了她。刘听了大怒,马上电话通知十八团团长刘元瑄把李抓起来。李国卿闻讯后去为李言诚求情。刘的态度很强硬,说:国卿,好汉讨娼妻,过门为正。龟儿子肇皮肇到我名下来了!我还有脸做人吗?刘明白,凌之前必定与好多男人有染,他要杀一儆百。李言诚被沈眉荪手下行刑击毙于府堂坝(军分区)一隅的草坪,李国卿派人送去红毡子收尸。李言诚被处决后,李国卿为抚慰未亡人将李言诚的老婆接到自己喜捷镇李家公馆住了一月余。李言诚的老婆是成都人,高中学业,戴副眼镜,貌相一般,会弹风琴。李仲龄时约10岁,记得她敎他们唱歌,有毛毛雨,下过不停……。李国卿给了她一笔抚恤金,灵柩送回其老家。有关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版本:据刘文彩地主庄园档案67D2卷(大意),龙泉公社曾岗大队肖敬然讲,李德轩是连长,王泗人,曾与凌君如有染。凌君如成为刘文彩的姨太太后,有一次凌君如到启明电影院看电影,适逢李德轩率部守电影院,李不认其为总办太太,仍然嬉戏。凌受辱,回告刘文彩,刘文彩决意除去李德轩。但若以此事为名,则实不光彩,就抓住李德轩与滩心匠(土匪)有勾结将李捕杀。某日,司令部派人通知李德轩到司令部,肖敬然时为文书上士,与其同往。李刚走,刘文彩又命人把部队人员徒手带离营房训话。李到了司令部,事先安排好的人通知他,你自己的事自己明白,你还有甚麽需要交待的快交待。李知事不对劲,没提出甚麽要求,只需要为他备办酒菜,并要肖敬然陪他饮酒送终。肖难堪已极,而李却一再劝酒,并讲军人服从命令。李饮毕,脱下身穿呢子军大衣赠肖并称肖为老弟,声言留着纪念;脱下军帽,对众鞠躬并说,同事们,别了。走向按他要求搬来他用的被子床单。枪响,李倒于被单上。某人(实为监宰人)上前翻脸,补火,说是减少他的痛苦。(庄园档案67D2巻)两个版本中的主人翁都姓李,名字不同,是否一个是大名,一个是别名;或者因当年李仲龄年纪尚小(10岁,候在父母烟榻旁听到的)年深久远,记不清名字了;但他与死者的未亡人,李的老婆有接触,她曾住在他家公馆里,教过他唱歌,这印象很深。两个版本虽有出入,尚能站得住脚,两者融合起来,故事就基本完整了。但是,田某被冤杀之事,未见原始资料。也不曾有人证明。刘文彩在叙府的街头巷尾滥杀无辜,来显示他专制独裁的淫威。有一次,在街口上,刘文彩的汽车被一堆人群挡住了去路。原来,这是一个士兵和一个工人不知为什么争吵起来。刘文彩顿时生了杀人的念头,叫他的卫兵把两人捆起来,不由分说,立刻一起枪杀。刘文彩在他的伪十八团成立的时候,抓来一个无辜群众,砍下脑袋祭他的军旗。还把一个农民抓来,用剑砍头,以试剑的锋芒。(《刘文彩罪恶的一生》)然而,在《刘文彩罪恶的一生》问世十多年前,大邑地主庄园.陈列馆就派人采访过宜宾市一批文史老人。熊瑞文老人答复来访者说:肖友仁有一个材料,据说,在一个面馆里的事情。(死者)姓周,一个司号,在面馆里吵架,看的人多,把街口轧了。这时刘文彩经过,见了很冒火,眼红了就要杀人了。这个司号估计是个逃兵。雷士奇参加过打门捐,他证实是个十八团的,不知因啥事闹架。这些资料交与资料室(统战部),不知在不在?祭旗问题,记不清了。关于这个问题,我没听说。所有被接受调查的宜宾文史老人,都说对这个问题没有印象没有回忆起来。连调查者自己也作了如此结论:关于刘文彩杀人祭旗问题,没有线索。(庄园档案67D16巻)

也有知情者提供一例:一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一年轻妇女,还动刀子刺她臀部,被执法大队巡检人员弄到队部来。时任执法大队长的刘元瑄很光火,主张严惩,杀一儆百。刘文彩说,不用杀,弄去游一下街肇肇皮就行了。这佐证刘文彩并非动辙乱杀人。

老宜宾魏某告之,宜宾洋码头1927年刘文彩主持兴建的,责成杨银成石匠施工,筑起了保坎和部分石梯,初具规模,1936年后民族实业家卢作孚又出资将该码头完善.而官方资料却失缺这类记载。

据刘氏亲友回忆,刘文彩不仅结交官宦贤达和社会强人,与平民或穷人也相友善。二刘之战刘文彩撤离宜宾后,将教书先生张同熙介绍到民生公司工作,另两位则付给遣散费让各自回去,为他们妥善安排后路。宜宾一位和尚,在宜宾期间与刘文彩熟交,刘文彩撤离宜宾,前脚刚拢安仁,和尚后脚就跟来了。刘文彩问那和尚:你咋个来了?和尚回荅:你走了我就跟来了嘛。说毕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和尚在刘公馆住了一阵后,被刘文彩引荐到当地城皇庙,后终老于安仁。刘文彩公馆养着不少闲人,不少是穷人。刘元华还记得,在宜宾那年春节期间同父亲一道上街玩,见街边有几个乞丐,刘文彩一一施了钱给他们。

笔者阅读众多资料后,感觉到我们宜宾文史界那批老先生如熊瑞文、罗稻韭、朱大文、熊明宣等都为人正直,学养较高,表述理性。感谢他们为我们宜宾文史留下了一笔宝贵的财富。然而,在极左时期,有少数人就不大负责任,或者说带有极左的政治趋向;还有那些打着某某权威旗号的外来者,他们出于当时的形势需要,有备而来,只要有一点捕风捉影或似是而非的线索,都要利用,不仅擅自定论,还要加油加醋地渲染,文辞如市井妇人骂街。笔者注意到,在极左时期的一些文史记录及文艺作品中,诠释或演绎历史的模式,总是旧社会就是黑暗的,所有的军政商文界的头面人物都是牛鬼蛇神;他们的交往活动都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好象上天让他们投胎来世就是为了搞破坏,危害人类。这种观点和思路是不科学的。说到传言,大多无非就是来自民间,即多为市民,市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阶层,龙蛇混杂,素质参差,一百个人就有一百种心态一百种说法。往往传言有不实之嫌;也难免有借机泄私愤行报复者的造谣生事,搅涽水。有关部门如不慎重把关,人云亦云,以讹传讹,谎言重复一百遍就是真理,势必造成深远的舆论影响,紊乱人们的世界观;严重的是,糊涂或虚假的史料将误导后学。

刘文彩在宜宾的十年正是他积心处虑敛财的原始结累期。笔者设想,如果当初刘文辉刘文彩两弟兄没有败退撤离宜宾,而是将宜宾视作第二故乡永久性地扎根于斯,那么,他们完成原始结累致富后,会不会也像安仁那样办学校,修堰,修水电站,修公路,修街道等做惠及宜宾的善亊?宜宾百姓对刘文彩的看法又将如何?如果换着张文彩、李文彩们,那情形又将如何?然而,没有如果

为了对刘文彩其人其事有个总体把握,笔者自20079月始,多次到大邑安仁采访。最先是到刘文彩公馆(地主庄园博物馆)右侧小门进去的管委会办公室,想了解一他们对刘文彩的看法。与端坐办公桌前的办公人员(不知其职务和名姓)对了几句话,显然对我这个没有来头的个体户不怎麽放在眼里。他申明庄园博物馆是直接受省宣传部领导的…..最终得了一句刘文彩至今还是恶霸地主的定位。显然他们还停留于极左时期的死结。于是花了50元门票进刘文彩公馆(地主庄园博物馆)里浏览。其实,早在二三十年前,笔者出差去大邑,便慕名到刘文彩公馆参观了一次。记得那天公馆闭门休息,来了几个外国宾客才破例,笔者沾光也随着进去了。平日少有见到私人院宅那么宽大、豪华,还有福特轿车、鸳鸯椅、美人杯,有轻巧透明,体积揉拢只有拳头般大的蚊帐…..当时真还有些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慨。现在看来,那祘得了什么。那时的笔者跟国人一样,成天脑子里就是革资产阶级的命”“穷光荣,富可耻;欲求温饱而难得,信息闭塞,眼光短淺,少见多怪。那个所谓的水牢,昏暗,蓄有脏水,安有铁笼子,营造出阴森的气氛,真还以为是关犯人的呢。去看了一下泥塑收租院。泥塑就是泥塑,没有生命的东西再生动也煽不起笔者的激情。从小受的敎化:地主就是坏人,就要残酷压迫剝削农民,这一概念已深入我们的骨髓。这己成定势的、习惯性的思路反倒令笔者有着千篇一律,就是那么回事的平静。事隔多年后,再次进入刘公馆,即生芳草王孙风烟尽的感慨。人去楼未空。特别注意地观看了被当年炒得沸沸扬扬的冷月英坐过的水牢,现已证实是编造的谎言,实是贮存鸦片的地窖;地牢行刑室刑具室(已拆除)也都证明是虚构;那堆曾激怒亿万民众对地主阶级仇恨的泥塑收租院已被冷落,参观者寥寥无几。真理动明公,谎话哄愚人。无心听解说员机械、苍白的诠释。我在想,中国大陆的地主千千万,比刘文彩有钱有势的多的是,为什么四川的刘氏就搞得这么臭不可闻,以至及全球?这诺大个庄园里的摆设布景,究竟有几多真实,几多虚假?独自步入刘公馆周边的乡村,专拣年岁高的乡民对话。采访了95岁的刘炳南、76岁的刘世润、近90岁的刘泽高……刘姓是当地的大姓,即是出于刘氏六大房的后裔,也早出了五服,命运参差。刘炳南刘世润都是普通农民,刘泽高是当年公益协进社(刘文辉授意,刘文彩主持的袍哥性质的社团)的管事。也随意抽访了几位不知名姓的街民。他们谈到刘文彩的为人,与地主庄园博物馆的宣传大相径庭。刘炳南回忆道,过年时,刘文彩要给穷人施米,施钱,按你家人口多少,让你在过年期间有吃的。刘文彩懂得养鸡下蛋的道理。刘泽高回忆说:有家佃农劳力弱,没有耕牛,刘文彩叫我去买了两头耕牛给送去借给他用。1933年,一位崇庆籍姓锺的收卡员将最后一笔卡费(过路费)一千大洋送到安仁刘公馆,刘文彩关心地询问他的家庭情况,得知小卡员既没有田地,又没有店铺,便送他三千大洋让他回去买店置地好好过日子。小卡员后来成了刘文彩最忠实的外管事,为其监管30个粮仓。刘泽高本人也曾得到刘文彩的恩惠。刘泽高的父亲病故时,无力敛尸,刘文彩得知情况后主动送一副棺材给他,并搭上一句:不能白送给你。我倒不在乎你那点钱,但真白送给你,别人会笑话你没本事,连老人的棺材都置不起。这样吧,你从我这儿抬一副最好的木头回去,打干价(四川土话,意思是随便怎么给钱)就是了。无论姓锺的收卡员还是刘泽高,因刘文彩对他们好,他们也善报刘,对刘非常忠诚……。几位乡民都共同谈到刘文彩在安仁做的几大好事:办文彩中学,修万城堰,修水电站,修公路,修街道。刘泽高还陪同笔者到文彩中学里参观,给讲解学校创始以来的风风雨雨,特别在文彩中学纪念亭前伫留了好一会儿,讲解文彩中学落成纪念碑碑文。文彩中学实现了刘文彩的兴学之梦。刘文彩耗资三亿五千多万法币(按1945年的物价指数计算,应折合美金二百万以上)兴建的文彩中学,当数全川第一(民国四川省教育厅厅长郭有守语)原文彩中学创立时是全县环境一流好,老师一流好,名气一流大的一所学校(共和国曾任中共大邑县委副书记罗同春语)刘文彩恐百年之后后裔执意收回校产,还口授训示,声明刘氏家族对校产只有监督权,没有使用权,更没有所有权。还将训示刻在石碑上,安放在文彩中学校园里告示世人。刘泽高还谈了好些有关刘文彩的故事,送了笔者一张刘文彩五吋过塑照片以及刘泽高本人用五言诗撰写的自己简历。刘泽高老人给我旳印象是,静水深流,大智若愚。他历经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孰是孰非,真真假假,心中有数,其表达也有分寸。两月后,朋友邀约旅游去安仁,与刘泽高又面晤了一阵。几次经过刘泽高所住的树人街(也称公馆街),总见站在街边的刘泽高,拐棍支撑着羸弱的病体,迎着来客,感觉得到老人是在有意候着想与来客对话。年亊已高,来日不多的他心里沉积着许多话要说,且得抓紧时间。几月后,即20084月刘泽高老人便去世了。

在写作过程中,不时有朋友或热心人问我:对刘文彩是如何定位的?即是好人还是坏人(恶霸地主)?有的还问:是要给刘文彩翻案嗦?人们对此话题的敏感是可以理解的。毋须回避。极左时期,四川的某些人把中国几千年地主阶级的劣点通通罗列集中在刘文彩身上,并通过刘文彩地主庄园舞台夸张地演绎,尤其是水牢地牢行刑室刑具室,泥塑收租院经典编创和强势宣传,将刘文彩推上牛鬼蛇神魔坛成为魔头,飚升为全国阶级教育的鼎级样板,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恶名己深入人心,甚至将其毁碑掘墓,尸骨无存也不解恨。正如刘元富触及到此话题时,说:刘文彩被搞成罪恶典型传播了几十年,家喻户晓,人人都恨,是惯性作用。究竟恨他些啥子?谁能具体说个子卯?这是个复杂的课题。作为平民作者,女性,自然持平常心去感应。笔者认为,人性的复杂远远超乎于我们既有的常识。政治意义的好人坏人给道德层面的好人坏人不能划等号;也不是传統意义的不好两极所能界定的。无论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无论是资本家、地主,还是工人、农民,都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孕育出来的子孙,善恶和优劣都难逃遗传的巢臼,无非就是觉悟高低,信仰不同,个性差异罢了。而且,人们已经觉悟到:对人的神化或魔化都是不科学的,应该实事求是地反映他们的是非功过。刘文彩是民国时代的一位历史人物,军阀混战防区时期由商而政而军的暴发户。他的一生应是前抑后仰,诚如一位安仁乡民所言:刘文彩在宜宾挣了钱,惠及了安仁。《刘公星廷创建文彩中学落成纪念碑记》称刘文彩慷慨好义,能急人急,有燕赵豪侠风以之概括刘文彩一身未必妥当,以之概括刘文彩晚年则与实际情形相去不远(笑蜀语) 即他前半生在原始积累时期竭尽心力敛财,以致助纣为虐并贩毒获取暴利,两手不干净;而后半生在家乡安仁办学校,修堰,修水电站,修公路,修街道等,做了不少惠及桑梓的大好亊。刘文彩人生轨迹印证了一类由贫而富而慈善者的规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同时,刘文彩也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男人,即性情中人。至于说给刘文彩翻案嗦?”“翻案是政治层面的术语。通观其相关资料,不曾见到任何法律程序的凭据,也就是说,地主刘文彩的恶霸及种种罪名不是法律给定案的,既然没有定案也就谈不上翻案。那麽,是谁定的呢?人们也许不会忘记历史上曾有过一大段误区:那些年月(即极左时期或四人帮横行时代),根本无法制可言,有人(指政治偏激者、别有用心者或**)可以恣意侮辱和践踏别人的人格尊严,往别人头上乱扣帽子,往别人身上乱泼脏水,……而刘文彩话题过去大多是在极左政治导向下的片面宣传,存在失缺和偏颇之嫌,以致习惯性地影响着一代甚至几代人的观念。随着社会大环境的日趋正常,人们对历史的反思和反省,已有不少学者、文史专家对其已经或正在作重新审视和定论,相信大家的努力将会让这个困惑亿万中国人民乃至全球半个多世纪的魔案成为平实的故亊。

刘三姨太凌君如

凌君如小传:凌君如(19141960)宜宾宗场人,15岁入青楼,宜宾名妓。曾为文武举人、宜宾征收局长、刘文彩东路诸侯曹荣光的情妇,后为刘文彩宠爱的三姨太。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同时也饱经磨难,殁于生活关。

从宜宾城出发,过岷江桥到北岸,向西方经安阜镇、鹫州坝,爬上孜岩,行一大段弯弯拐拐的公路便抵达宗场,相距约15公里。再由宗场东场囗向北岔进去,行约4公里的山间小道便抵达大棬子,即现在的宗场乡新权村四组,有座座西朝东三个小院横向组合的大院子,便是凌君如的故居。该院觧放初年没收后分给几家贫下中农住,几十年的变迁,院墙及左右耳院已拆除,仅剩下一排三开间的正房,即穿斗小青瓦平房,檐下构件的简易雕饰依稀可辨,属清末民初风格。院子北边有一囗池塘,院子前方有一棵大柿树,树下是凌君如祖父母的坟茔,2006年清明,凌氏后人回来祭扫时,将该坟垒整后立了一块碑。院子南边约二十米处有幢平房是当年凌家长工杨清海(已故)的住家,凌君如父亲凌友臣就葬在杨家的西头,也新近立了碑。现场农民介绍,大约是1947年,在院子前面,即凌氏祖坟的左前方,凌友臣专为凌君如修筑了一排草房,这草房当然不同于一般,比较讲究,分隔成八间,顶上盖茅草,竹篱壁,木格子窗,木地板。凌君如四十年代后期回来就一直住这里,直至觧放后土改被出。觧放后,这排草房曾作过大队小学敎室,现已拆除为一块空地。这里呈川南丘岭貌,人烟稀少,静谧,清新。

在宗场一带,凌姓是大族。凌友臣的父亲是道士,家境贫寒。凌友臣早年跑过马帮,走过绿林,嗨过袍哥,后去宜宾城做小夲生意。凌君如并非凌友臣亲生,听当地凌氏亲友们介绍,凌君如的生父张子成是宜宾象鼻场人,活动于码头绿林中,与凌友臣是兰交,张死于械斗,张殁后,其女就跟来凌家成为凌友臣的养女。凌君如之弟凌受勋听母亲(曾启傭)说过,大姐凌君如是检回来的。这就说明凌君如不是曾启傭所生。凌友臣的发妻肖氏,象鼻乡人,在凌家生有一女,后被走。肖走后才娶的曾启傭,曾氏,宜宾城里人,排行四,生得高大,漂亮,中年后发胖,人喚曾胖子凌胖妈 凌友臣的长子凌受昌是从象鼻乡唐家抱继过来的。在凌友臣的6个子女中(亲生的和抱养的),凌君如在女性中排行占大,人们喚她凌大,宜宾话字尾带儿音,故就喊成凌豆儿。凌友臣下宜宾城做生意时,携母女来宜宾。据年至九旬的吴履和老先生回忆,凌友臣原住永胜街,卖鸦片,开过炕炒房卖炒花生炒胡豆。至于凌君如是怎样落入青楼,堂子在何处,已无从确知。据98岁的刘元烈先生回忆,民国时代,宜宾北门外老营盘及西门西城角一带有娼寮。有人说凌君如是从西城角私台基脱颖出去的。据89岁的李仲龄先生(刘文彩的干儿子)回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宜宾城区的武庙街一带有娼寮,大多是私台基,挡次不低,许多军政商人出没于此,他的一位姨娘就是他父亲李国卿(刘文彩的西路诸侯)从这里赎出去的。以此推测,凌君如会不会是从这些地儿出去的呢?宜宾零距离|宜宾|宜宾门户|宜宾门户网站|四川宜宾|零距离|宜宾论坛|零距离论坛|宜宾购物|宜宾房产|宜宾媒体|宜宾新闻|宜宾房价|一卡通|宜宾楼市|宜宾团购|宜宾网店|宜宾商业网|小游戏|百万宜宾人的网上家园+ ]'H7 D7 L- P; S
宜宾零距离|宜宾|宜宾门户|宜宾门户网站|四川宜宾|零距离|宜宾论坛|零距离论坛|宜宾购物|宜宾房产|宜宾媒体|宜宾新闻|宜宾房价|一卡通|宜宾楼市|宜宾团购|宜宾网店|宜宾商业网|小游戏|百万宜宾人的网上家园|汽车|酒店|旅游|游戏|美容笔者见过凌君如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也听到几位曾见过或与她相处过的人介绍,感觉到凌君如说不上是绝色美女,然而自有她的魅力。二八年纪的君如,额前一排刘海,两束齐胸秀发,眉青目秀,肌肤白嫰,体态轻盈,身着白长裙,清纯得像中学生,更似长在深山一尘不染含苞欲放的百合;少妇之君如,巻发披肩,裘毛围脖,耳坠轻垂,眼神如捧心春睡初醒,一个娇媚的贵妇人。她不吟诗不作画不抚琴不弈棋,也不会歌舞,是个纯粹天然的女人,这正是她魅力所独。而刘文彩呢,见过他的照片,听过刘氏亲友的描述,刘文彩身高约1.751.8米之间,貌相端正,刘文彩打哈哈声如洪锺,说话虎声虎气,一双天脚,又大又长(刘泽高语),应该是个很男人味儿的男人;况势盖川南,无疑也是女人们趋之如鹜的男人。刘文彩是君如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影响了她一生命运。至于她是如何与刘文彩相知相恋的细节已无从考证,毕竟男女之亊是两人之间私秘行为,一切猜测都不足为凭。传闻她先为曹荣光的情人,后为刘文彩的爱妾应该是不争的亊实。据知情人透露:当年曹荣光将凌君如介绍给刘文彩时,李国卿、虞汉逵等把弟们都有些不服,责怨曹荣光不该将青楼女介绍给哥。凌君如与刘文彩相好那年才十五、六岁,有凭为证:凌君如之弟凌受勋回忆,凌母曾启傭常对他们说,你们大姐(凌君如)十几岁就嫁给了刘文彩,幸好她嫁对了人,我们才买得起公馆,买得起田土,一家人都沾了她的光。据刘文彩的后人回忆,凌君如与刘文彩相好时间应该是1929年或1930年间,时间是这样推测出来的:刘家三女刘婉蕙(192810月出生)约两岁时,杨夫人已怀上四子刘元贵,一天,媬母带着才四、五岁的三子刘元富(三聋子)去凌君如处玩(此时的刘文彩与凌君如已暗渡陈仓,私筑爱巢,全公馆上下都知道,唯独杨夫人被瞞着)有人教小元富叫凌君如新妈,君如送了小元富一只马拉车玩具。回去后,杨夫人问小元富这玩具是谁送的?小元富说是新妈送的。敏感的杨夫人顿然警觉,却碍于面子佯装不在意也沒多问。待晚间小元富躺下床,媬母离开后,她才把三儿子弄醒问他,送洋马儿的是哪个新妈?小元富回荅,新妈就是新妈嘛。杨夫人满腹狐疑,忐忑着等到刘文彩回来,劈头盖脸地追问。刘文彩明白,曹亊已败露,且是迟早都得面对的亊,干脆摊牌。既然破了底线,杨夫人顿然激忿,拉开了战火……娶个良家女子还可商量,窑子里的滥货怎能要!?杨夫人一把鼻滴一把泪地骂咧着,且呯呯嘭嘭摔家挞伙地发泄,古董花瓶也打碎了。仆人想阻止,又怕引火烧身,就把刘文彩的两个亲信叫来,一个内侄杨孟高,住粮房街公馆隔壁,再一个堂侄刘绍武,住粮房街公馆对门,两人怎么打躬作揖都没用。情急生智,抱出刘文彩的三个小儿子,小家伙齐刷刷地跪下,一把鼻滴一把泪地央求別再闹了,夫妻俩才暂且收兵。想像得出当时那阵醋雨酸风的情形。刘文彩不让步,杨夫人更不示弱。杨夫人盛怒之下不久便携着二女离开宜宾,时任县长兼叙南清乡司令部中将参谋沈眉荪(沈衍曾)的大太太陪同她一道去了成都。刘文彩曾多次去成都接她回家,杨夫人很犟,本也没指望刘文彩守身如玉,刘文彩尽可妻妾成群,但纳妓为妾实在有辱门庭,她不能不计较。重申:不把那个烂娼妇赶走,休想我回去!刘文彩只得为她在成都文庙后街置了一座公馆。从此,刘文彩与杨仲华便分居两地。杨夫人走后,凌君如主动向刘文彩要求照管年幼的三女儿婉蕙,于是婉蕙并女佣一起住进凌君如公馆。


到过这里的访客更多>>
  • 今天才去看了刘文彩庄园 我在文彩中学读了三年的书 也听说了刘文彩不是坏人 今天看了三姨太的房间 清新淡雅 就在想是怎样的传奇女子 谢谢笔者公正的陈诉


    写信时间:2012/08/18 17:3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