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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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lily]创建于2013年0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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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使我知道去年今日便当是外婆的忌日,定会多逗留在家几天。

不记得是第几次入院,但显然是最后一次。我匆匆赶到,直入病房,不及放下行李。外婆的痴呆已入膏肓,依稀还记得自己的女儿,却遗忘了我,最受疼爱的外孙。

如往常一样,外婆不时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自青年时累积的病痛同时迸发出来,我感同身受,曾经的痛楚早就融在记忆里。但我想或者不止是痛,可还有恐惧?自知不久于人世,对生,对家人的眷恋?大概没有多少人,宁愿去面对未知和虚空吧。

外婆的性格是桀骜的,灵魂是清澈的,但精神却与大多数中国人无异。早年受家庭影响接触各种教会,退休后投入气功热潮,信佛,则是中风之后的事。“我练了气功,怎么还会这样?”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庸俗地说,我比许多信徒还要有“佛缘”。于是不时带些小册子或信物讨她欢喜。的确,再不识趣,也不至和一个残年的老人,争论佛教的本源和科学观。偶尔诵读佛经,竟能另外婆安睡,自己也是收获平静与欢欣。外婆终究不懂佛,我也不确知,这并不踏实的信仰,为她带来多少慰籍,只是在一些特别的日子,坐在庙堂一隅,成了我的惯例。

“我尝试着继续按照她的价值来度过每一天——由我来做她从前做的饭菜,保持她做家务的秩序,伦理学与审美相结合是她无与伦比的生活和打发每一天的方式。”死者已矣,生者便用共同的价值或生活方式与之做出某种联系,以兹怀念,并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一切的断绝。

于是死者有了活的契机。从色拉寺后山,绕到热卡扎,再上行至经幡处,有一块平石(或为天葬台),我便睡于其上,天空极近,云极低,鹰竟似盘旋于云之上。那一刻,我仿佛灵魂出窍,直奔天堂而去。烈阳烤灼着肉体,渐渐烧融了固化的时间,云变做一张分明的脸,我一厢情愿地把它想做你,并不欲言,只是凝视。墨镜足够大,足够黑,这泪水,连你也是不叫见着。当云散开,我也就起身,远山层叠之间,我抱憾于落叶,却也清晰看到一条现世的路,并深知终有一天,会与你重逢。

中国传统的守孝三年,今天有着更得体的表达:给生者以时间,与死者从容告别。追忆点滴,以将永别化作远行。

所有的离去,都是匆匆,只有怀念,才把刹那拖成永恒,让自己陷入变得缓慢的时间,等待灵魂的交汇。
我也说一句...

今日腊八,装满一车幸福让平安开道,抛弃一切烦恼让快乐与你拥抱,存储所有温暖将寒冷赶跑,释放一生真情让幸福永远对你微笑!愿你在天堂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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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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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您在天堂幸福快乐,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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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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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母身体好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时间不长,但住在我们家,她小姑娘在外上班,中午不回来,我陪老人家自然多些,听她唠嗑也就多些,看了庆军的文章,深有同感,她老人家遗憾没给老李家生个儿子,好在女儿很争气,很孝顺,才认为两家都属于自己的,对于我自然喜欢多指使些,好在她老人家也发现我很听话。后来老人病了也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照顾自然多些,直到买了新房子,也就隔一条马路,老人清楚,难怪在老人生命后期,偶尔糊涂,就急招李力(她的大女儿,独生8年),东明。对此我很荣幸,起码她觉得我能随叫随到,另外始终觉得我“像个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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