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南京两女童,哀责任之放任!
6月,一直是我不愿提及的一个月份,这个月份在我的记忆力,多是和死亡挂钩的,当年的好友在那个闷热的6月去世,而城市也是那
不想说起的南京。
没想到,多年后的
咒骂,唾弃,都不足以平息对那两个幼小稚嫩的生命的逝去而带来的愤怒与不平。带着无限难忍的饥饿、恐惧与那种被遗弃的失落感和委屈,在无数个漆黑的夜和惨白的白昼,两个幼小得甚至不能分辨出这些痛苦的感觉有什么区别的孩子,如今已经风干成一具具羸瘦的白骨与皮囊,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这饱受饥饿折磨的小小身躯死去了。
孩提时代,我们最喜欢的莫过于吃好吃的糖果点心了,但是,对于她们来讲,能吃上马桶里的粪便都是奢望,孩子用稚嫩的小手整夜拍打自家那高大紧闭的铁门,疼痛,是剧烈的,但是心中的焦虑和胃里的烧灼,令她不敢停手,生怕一旦停手,那本来可以回来的妈妈,又弃她们而去,把她们继续丢给饥饿的恐惧中,那肮脏的马桶和粪便,本是我们不愿过多谈及的物件,但在那更加幼小的孩子的心里,那却是果腹充饥的佳肴,她甚至会想,哪怕再多一些,再多一些让姐姐也能和我一同分享这虽然不好吃,但是能让我们活下去的东西。不过,人终究有精疲力竭的时候,不知道两个小家伙在没有力气站起来之后,相互无奈的看着对方,那相依为命的小姐妹的眼睛,是否得到了些许的鼓舞和勇气,好让她们在往生的路途上至少有点相互依偎,相互牵绊的气力。
渐渐地,渐渐地,饥饿带来了无力和幻觉,也许两个小宝贝在弥留之际,凭借幻觉吃到了喷香温热的饭菜,感受到了父母怀抱的温暖和甜美的笑容,这只是我们善意的想象。偌大的城市,热闹的街道和高耸的楼宇,我想问你,问那些同住在一栋楼里的街坊邻居们,你们听到过那幼小孩子的呐喊吗?那整夜拍击大门的声音,你们在意过吗?如此多的不正常的信号,你们为何没有任何行动?哪怕只是从你们紧闭的大门里探出头来,问一句这是怎么了,或者报个警让孩子们得救,你们就这么麻木,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也许你家也有这么大的孩子,你想过没有,当你的孩子咿咿呀呀的向你讨要吃好吃的汉堡,喝甜美的饮料的时候,那两个同样年纪,同样应该收到呵护的生命却在你的隔壁,你的楼上楼下,吃着马桶里的粪便,翻箱倒柜的想找点什么东西吃却都做不到,你们的孩子温饱了,在你们温暖的臂弯中熟睡过去,那两个孩子,也在饥饿与不甘中,渐渐死去,陪伴她们的只有那烧灼的胃痛。
再说警方,孩子的家庭是残破的,甚至令人不齿的,但是幼小的孩童确应该是令人怜爱和珍惜的,你们只管羁押了他作奸犯科的父亲,吸毒放任的母亲带着两个幼童,意味着什么,你们很清楚,你们亵渎了神圣的职责,让她们自生自灭,这难道不也是一种作恶,一种犯罪,一种令人发指的残忍吗?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用,再多的辩解和补偿,都弥补不了两个小生命的离去,有良知的人不会忘记,虽然不想记住,但是还会努力勉强自己记住这两个让人揪心的小宝贝,那些麻木残忍的人们,应该被折磨,被咒骂,即使去死也没有什么,因为,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记住,欠了的,终究是要还的,你们放任了自己去做一个麻木的人,丢失了那份责任心,那份最简单的热心,也就不配做一个人,不配做一个能活着喘气的人,希望那些听到过,或者看到过死去的两个幼小孩子却没伸出援手帮一把的人们,你们死的时候,也要尝尝粪便的滋味,也要受受连粪便都吃不上的饥饿的罪,那样才配的上你们的麻木和愚蠢,这就是诅咒,掐死你们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