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磨心
2012年,我和中国科学院的研究员张文敬先生一行,来到北极、赤道和南极,就是想证明哪一年都是好年头,都可以很快乐。
途中,我们要经过“魔鬼西风带”的德雷克海峡。距离航程还有4小时时,领队就拿了一大堆晕船药铺在了我的桌子上。
“如果不吃会怎么样?”我决定试试。
穿越这条传说中的“死亡海峡”,单程37小时,往返一共74小时。
漫漫长路,我什么也干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看王阳明的《传习录》——从小便读过,却一直不甚明白的书。船剧烈地晃动,领队铁青着脸:“你中奖了。我来过5次,这是颠簸最厉害的一回。”我不去看晕船药,继续啃书,还拿笔去画,留出一串心电图似的痕迹。头痛欲裂,恶心干呕,我突然翻到陆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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