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页,不知道啥原因,正文的地方不能写,发的是空页,评论能写,只能800字,所以我拆开发评论。 在我心理,早就埋下了,等我长大了,要好好地孝敬和报答三叔的恩德,我有幸在回天津出差的时候,恰逢三叔来天津看病,那是他从哈尔滨直接来天津看病的,这次在天津见面和前年大不一样了,人消瘦了许多,马上被收治住院了,由于并请日益加重,三叔要求回东北,姐姐决定陪伴三叔回家,遗憾的这时我已经返回部队,利华有个吃奶的孩子,只能和她弟弟送三叔到东站,把借医院的担架从车站拿回来送还医院。这一切我都未能在场出力。 三叔的身体状况一直是很健康的,平日很少生病,谁能料到,年仅63岁就离开了我们,给我们留下了不少的遗憾和心痛。在我的电脑里,在我的主页上,我把已故亲人的灵堂建立起来,能随时悼念和缅怀亲人们,愿他们的在天之灵得到慰藉,我回经常来看望您们的。
1950年春节前,三叔从东北来到天津,和多年未见的大哥和二哥的一家,在天津见面了,那种战乱多年亲人见面的场景,给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天后作出了决定是:三叔带着我回老家看奶奶,大爷刚刚出来也不方便回去,爸爸生意上的事情也不便回去,我作为奶奶的宠孙代表爸妈回去尽孝。 上路的时候,大爷给我买了二斤蛋糕,一个一尺多高的纸袋,就成了我一路十几个小时的主食,火车走走停停,大站三叔下车买吃的,那只烧鸡可能是德州站买的,在济南倒车去青岛,在路径潍坊(当年叫潍县)转乘大卡车,车上有帆布车篷,大家席地而坐或坐在自己的行李包上。行车不久上来一个上来一个国民党伤兵,腊月寒冬,伤口都成了冻疮,大家对国民党兵很反感,他是当地人,是抓兵走的,从队伍逃出来的。到了孟家楼,我们要下车了,大家一致要求那个逃兵下车,说前面到了龙口遇见八路轻饶不了你,就这样他和我们都下车了。 下车后,三叔朝着丁家村方向大吼了一声:妈---儿回来啦!当我惊愕地看看三叔时,三叔已经满面泪花.......,这可能是对故土和亲人眷恋之情吧。 三叔对我来说,比爸爸更亲些,43年我三岁,爸爸就逃到关里了,跟爸爸最深的印象是三岁的时候,爸爸带着去江边钓鱼。从43年到50年的八个年头里,三叔是我们一家五口的支柱,每次三叔从克山来齐齐哈尔,大人孩子无比兴奋,妈妈要给三叔做一顿可口的面条,面条是三叔的最爱,三叔是我家的及时雨,每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三叔都给予帮助救助,三叔是我们精神上、物质上支柱,这八年的时间,经历日本时期的统治,苏联红军的进驻,国民党的中央军,和解放军的最后解放,这期间关里关外不通音信,妈妈带着四个孩子艰难度日,在困难的时候,我们像盼救星般地盼着三叔,我和姐姐从小对三叔的感情,就是在苦难中建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