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迹
我静静的仰望天空,今天是母亲离开的第49天。
小时候,母亲有经常头痛的毛病,一痛起来就头痛欲裂,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母亲也舍不得花钱到医院检查,只是躺在床上用清凉油涂抹太阳穴,有时会听到她在床上发出低声的呻吟,可第二天天没亮又悄悄地挣扎着起床,为一家人准备早饭。我们长大后,在我们的坚持下,带母亲去医院做了检查,才知道瘦瘦的母亲患了高血压。我想是太过操劳,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那时家里并不富裕,母亲为了让我们多吃点,总会偷偷的把锅里的米粒用漏勺捞到我们碗里,再在上面盖上薄薄的一层粥汤,让我们看上去跟她碗里的粥一样;为了让我们吃得好点,在现有的条件下,总变着花样改善我们的伙食;为了让我们能穿上舒服的鞋子,母亲就自己动手,经常到夜深了还在做着针线。
我在家里排行最小,一直跟母亲同睡一张床。在寒冷的冬夜,母亲总会拉起我的脚放到她的腋下为我去寒;在闷热的夏夜,则拿着一把大蒲扇,为我驱赶蚊子、送来习习清凉。
原来生死只是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