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诗词的理工男
每天清晨6点过,赵尔宓起床,照例是做一套“自创”的保健操。早饭前,他会看1个小时的书和资料。白 天,他除了见一些访客和学生,基本上都是伏案工作。为了少受外界干扰,赵尔宓跟访客的交谈从不闲聊,说完事情他会直截了当地“赶人走”:“你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你就可以走了。”对赵尔宓而言,能多些时间静下心来搞科研,比什么都重要。
对体育运动不爱好的赵尔宓喜欢静,笑称“研究两栖爬行动物的人就是懒得动”。好静的赵尔宓也有好动的时候——追星。他是邓丽君的歌迷,上世纪80年代曾经去过台湾,买了很多邓丽君的磁带,至今还珍藏在他书柜里。后来有机会再去台湾,这位虔诚的歌迷还专程去邓丽君的墓前悼念。
生活方面,赵尔宓就像对待科研一样,穿着有讲究,尤其是在吃的方面很挑,味道、环境和服务都不能差。
前些年,赵尔宓带研究生,每周要召集大家开会交流。会后,赵老必然要请学生们吃饭,这当中也藏着私心。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家里对他的饮食有限制,只有出来和学生在一起,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杨军说:“赵老师会做人,每次吃饭点菜,赵老师都说随便让我们点。他最爱点甜烧白,家里几乎不让吃,出来吃饭就当过瘾了。”
女儿赵小苓至今还珍藏着一本小时候父亲给她讲故事的德语诗集,仍然还记得当时父亲给她讲普希金的诗歌。“父亲很喜欢诗词,特别是唐诗宋词,骨子里是一个很浪漫的人。我们都经常说到,他应该去学文学而不是生物学。”赵小苓说,“他经常出差还把野外科考的事情给孙子辈写成小故事,讲给他们听,我还请人把他写的故事翻译成英语,拿到孩子的校刊上发表。”
在女婿薛晓武的印象里,岳父是一个风趣幽默的人。“我多早就剪了光头,老爷子看到我就喊薛光头。”说起岳父对自己的称呼,薛晓武不禁摸摸了自己的头。“我退休之后,还跟到岳父去参加过几次科考,有一次在台湾,在森林里还教我数蛇的鳞片。”薛晓武说,老爷子身体很硬朗,2007年,78岁的他还能自己爬长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