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的话
“在德军占领期间,我与地下组织有联系,但没有被关进强制收容所,当时,我刚好去了克拉科夫,没有参加华沙起义。可以说,我错过了那个时代发生的各种事情,我用作品填补了经历中欠缺的部分。”(选自大岛渚著《我被封杀的抒情》)
“我们想要什么?我们只是想拓展一点点自由的边界。电影能直击人们的良知。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这一生,因为我对政治事务做出了一些贡献。”(2006年2月15日第56届柏林电影节访谈)
“1939年9月1日,我的童年断崖一般结束了,我开始苦苦等待父亲回来,而每一个圣诞节都在提醒我,又是一年过去了,而他依旧缺席。到1950年的时候,全家人终于明白了,他大约是永远不会回来了。”(摘自《虹膜》)
“我将用波兰语表达获奖感言及我的感受,因为我总是想用这门语言的思维去思考或是表达,我接受这项殊荣并不是对我个人的赞赏,而是对波兰电影的褒奖。我的很多电影主题都是包括战争、纳粹的暴行,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在这里感谢朋友和同伴,让波兰重回文明世界。我认为,大家最终的热情是来自于心底里的爱和感激以及纯粹。”(2000年奥斯卡终身成就奖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