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增简介:1943年秋生,黑龙江尚志苇河镇人。1968年毕业于南开大学政治经济系。1980年春开始文学创作。出版有短篇小说集《翡翠烟嘴》;中篇小说集《兽孩》;长篇小说《离异》及杂文随笔集《吴若增自选集》、《吴若增曰》等。历任静海县中学语文教师,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编辑,天津作家协会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吴先生的长篇<离异>我没看过,小说集<翡翠烟嘴>也只听说过,但在今晚报副刊上看他的随笔差不多有近30个年头了,每每读他的随笔,都感觉释放的是自己胸腔里的抑郁之气,特别的带劲,于是久存仰慕敬佩之心.
我喜欢和欣赏文化人身上的那种自我精神和他们对历史社会以及生命的历程深入探究的敏锐程度,也许这也是源于自己生活来路上的那些经历和痛苦追求.我集自己半生的感受和对社会上人们惯性思维的方式得出了:自己的经历终归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自己的脑袋、眼睛、心脏都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所以对生活的发现与思考必须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
就在上周五的晚上,经我的一个在演艺界的战友的引见,我有幸与吴先生晤面并把酒恳谈,我斗胆把我几年前的《一个红军后代的散文集》签字敬送先生,也是为增进彼此亲热程度,我知道先生曾当过8年的语文老师,我提出即席哼唱新作《老师我想你》为酒宴助兴。谁知先生并不领情说:“我当老师实属无奈。你想想,我一个南大经济系的大学生分到农村去教学,有意思吗?又云,当年我和学生在地里收麦子,突然下起大雨,大家都躲雨去了,我独自站在大雨中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愤愤然。我马上悟道:看来先生快人快语,爱憎分明,明不虚传。我的朋友建刚见我尴尬,马上用单田芳老师略带沙哑的声音把吴先生的《翡翠烟嘴》的开头绘声绘色的来了一段,妙趣横生:
" 民国十六年发大水,蔡四跟着人家闯了关东。三十年后他回来了,带回了两样宝物,一样是老婆,一样是烟嘴。
蔡四的老婆“傻大黑粗”,除了干活是把好手,没有多少让人喜欢的“娘儿们”气。这一点实在令蔡庄人遗憾。好在蔡四身子弱,挣工分养家几乎全亏了这位“黑老婆”,所以倒也看不出他嫌弃来。此外,两口子虽己半百,膝下却无儿无女,要在别人早已愁煞愧煞,然而蔡四却也不以为然:有吃有喝就行了呗,要孩子干啥?俺那黑老婆怎么着也比俺活得长远,还怕老了没人管么?老婆黑,自己爱,不关别人的事,但毕竟难以夸耀于人。这一点,蔡四不说,心里明白。蔡四用以为自己争脸的,是他的翡翠烟嘴! "
吴先生顿时一惊,他没想到席间竟有人大段的念出他的小说内容来.而且居然还是位政府的处级官员.由于吃的是涮羊肉,屋里热,他高兴的脱去外衣,只穿个跨蓝背心自顾自的喝将起来.一边喝一边对身边比他小些岁数的原天津演出公司经理国家一级编导步俊友说:当初我不让你当那个官你不听,一心不能二用,当官了,心思就没法子再放到写作上了."我就想:以吴先生的性格这辈子不当官还真的是对的,要是象冯骥才蒋子龙那样当个主席什么的,恐怕他也干不好,因为他不会丝毫的婉转和伪装!而这年头的人际关系认天王老子也难摆平的.
又是酒过三巡,饭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我的战友李大权又即兴表演开了,他模仿的就是吴先生教学的静海农村的方言,吴先生一个劲的赞许说:就是这个调,就是这个腔调!
席散后,大家各自分手,我和大权又是一路谈天,说着席间各位各自的趣事,尤其是谈到吴先生不入流的性格时,我们禁不住的大笑狂笑.他到家后我才骑车上路,半路上,突遭暴雨飓风,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铺天盖地.事发突然,躲避不及,倾刻我便成了落汤鸡.但直到家里,我还在好笑不已.内心再想,真是奇怪的很,没报天气有雨,怎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据说是七级风,还刮到许多大树.难道是吴先生说的对,人生就是在暴雨中行进的过程?
我郁闷,58岁的我会见大我一轮的吴若增先生,居然因把酒垦谈让大暴雨浇到了回家的夜行路上!
那件因为礼貌见先生而当天下午现卖的黄色长袖体恤也被雨水洗刷一遍.
善哉?怪哉?

书增吴先生

战友李大权、吕建刚、本人

为另一为朋友刘月刚经理题写增语

本人、吴若增、步俊友(一级编剧导演)曾经导演过<魂断洛杉矶><狗不理传奇>最近在筹编<歌唱祖国>






还有战友白亚力(照相和录像者)周君海(业余演员)刘月刚(经理)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