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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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黄永砯

发布时间:2020-03-14 17:54:20      发布人: Jackson

2019年10月20日,中国当代艺术中极具影响力的艺术家黄永砯因病在法国巴黎逝世,享年65岁。作为中国当艺术的重要见证者,他的突然离世令人悲痛万分。《绝对艺术》第三期杂志曾记录着黄永砯的专访文章,以此文怀念黄永砯。

黄永砯
黄永砯

黄永砯,1954年生于福建,1982年毕业于杭州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1986年创立“厦门达达”艺术运动。1989年参与法国蓬皮杜中心“大地魔术师”展览,同年移居巴黎,十年后,他和让·皮埃尔·贝特朗(Jean-Pierre Bertrand)一起代表法国参加了第48届威尼斯双年展。这算是他职业生涯国际化的真正开端。之后他的作品分别在格莱斯顿画廊(纽约,2007年和2009年)、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2008年)、威尼斯的格拉西宫(展览《Le Monde vousappartient》, 2011年)、北京红砖美术馆(北京,2015年)等地展出。

《不坐亵慢人坐过的座位》 木椅 2010年
《不坐亵慢人坐过的座位》 木椅 2010年

黄永砯与《蛇杖》
黄永砯与《蛇杖》

在《蛇杖》中,黄永砯知政治并非艺术的责任所在,他的作品远离体制,始终保持着独立性。真正的艺术有超时空、超地域的美学价值,而这种美学价值又必须通过艺术超越自身才能获得普世的永恒意义。黄永砯在建构新秩序时,依旧无法跳脱与其赖以产生的社会、时代和区域的亲缘关系,他肯定传统艺术的价值,将传统、中西融入自身作品,就像中国现存最早画论中一说,即“艺无古今,迹有巧拙。”

黄永砯《蛇杖》
《蛇杖》

我希望每件作品都保留着它第一次展出的样子,这些作品显然已经被展出过多次,它的生命力还不是它和不同邻近的其他作品的关系,或展览不同空间、不同语境的关系,它不是简单地按图施工,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地方;就像第一次展出必然是从“争执”中产生,每一次重新展出是从不同争执中重新获得活力。

——黄永砯

《绝对艺术》杂志第三期黄永砯专访
《绝对艺术》杂志第三期黄永砯专访

黄永砯的创作经历依旧从达达提起

“不能说当时的语境与今天相比并不重要,我可以说,达达会不断激励很多很多年轻人。”1983 年起,国内艺术界出现了大量形式多样的现代运动,伴随着层出不穷的展览,青年艺术群体更是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大众视线中。20 世纪 80 年代,黄永砯作为“新潮美术运动”的核心人物,厦门达达的精神领袖,打破了艺术界的固有模式,成功制造了具有深刻达达意味的混乱情境。

黄永砅《〈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搅拌了两分钟》
黄永砅《〈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搅拌了两分钟》(1987)

1987 年,《<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里搅拌了两分钟》作品的出现,明确了黄永砯创作崭新的思考与动机,他不再将艺术置于高不可攀的神圣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以一种思辨的、批判的角度去重新定义艺术于当时的地位。作为 80 年代最叛逆、最“造反”的艺术团体,黄永砯在一次展览之后现场焚烧了所有作品,并用石灰在地上写下口号:“不消灭艺术生活不得安宁”。这种自打耳光的表现方式一语惊醒梦中人,也为艺术提供了新方向。

黄永砯的计划并不止步于此。1986 年 11 月 23 日,厦门达达成员在厦门新艺术广场继续造反,他们对“现代艺术展”上的作品改造-破坏-焚烧。并在他们当时发表的《焚烧声明》上阐明:“艺术作品历来被看作是艺术家的心血,一旦创作出来,就处心积虑的保护以免破坏,艺术家就是靠其作品来显示自己的难度和伟大。”而在现场,他们也在地上写着:“达达死了!”

黄永砯不放过艺术品,自然也不会放过美术馆。1986 年 12 月 16 日至 19 日,他曾与几位艺术家被批准在福建省美术馆展出作品,而此次他更加直接地运用了现成品,举办“发生在福建省美术展览馆内的事件展览”,就在开展前,黄永砯鼓动一起参展的艺术家们把美术馆外的各种废弃物搬进美术馆内,展览被迫在开展后一个半小时被关闭。黄永砯再次以这种方式打破了美术馆的既有模式,事件的本身意义已超过展览的存在,我们反观美术馆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如何重新看待艺术品与美术馆的关系?这些都在黄永砯明确且激进的举动中激发出来。这种胆大妄为、敢于反抗艺术体制的“黄永砯式”做法,成为了他在国内的早期符号。

“水土随身带”

在早期创作中,黄永砯一直以来都在思考在传统和现代,东方和西方之间如何选择的问题。1989 年,黄永砯来到了巴黎,作为一个转折点,他开始在崭新的语境中生活。此时的黄永砯不再以中学教师的身份,而是以艺术家的身份继续他的工作。他的作品开始在形制上越来越大,涉猎的问题与思考越来越庞杂。然而不变的是他依旧保留对既有的意识形态、政治体制保持怀疑。他不信任主流价值,对传统的生活方式提出质疑。他曾在制作一个有关“山火”的装置时,把整座山都作为作品使用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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