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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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马面关

发布时间:2018-04-06 23:26:33      发布人: 133*****801
寻找马面关 一处险峻陡峭的要塞 回荡着民族呜咽的呐喊 越过高黎贡山雾霭和寒冷 你进行了决死的战斗 怒江依旧在静静流淌 勇士辉煌已化成了金星。 —纪念奇袭桥头、马面关战斗牺牲的勇士 1944年5月份奇袭桥头、马面关战斗属于高黎贡山战斗之一部分,而高黎贡山战斗又属于腾冲战役的前哨战,而腾冲战役又属于滇西大反攻的一部分,意图是为策应中国驻印军打通中印公路。 腾冲战役被日军称为中国军队最成功的攻坚战,高黎贡山战斗则是世界上少有的高海拔的战斗(3000米以上),而突袭桥头、马面关战斗很像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中38军奇袭武陵桥,对日军大胆进行了纵深穿插分割,阻断了高黎贡山日军的后勤补给,使得据险盘踞在高黎贡山的日军陷入绝境而溃败,最后在腾冲城内被全歼。奇袭桥头、马面关战斗献身的英雄们永锤不朽。 马面关地形图(白色区域为终年高山云雾缭绕) 高黎贡山为日军第56师团(曾经参与南京TUCHENG)两个联队、第18师团一个联队的一部和第2师团一部据守。 1944年5月11日 晚18时,20集团军、11集团军数万人一夜度过怒江。。第20集团军渡江后,第54军右翼第198师主力与预备第2师游击营配合,从攻克冷水沟后向北斋公房攻击。 1944年5月13日 198师以592团、594团加593团1营,围攻高黎贡山制高点北斋公房的同时,198师593团(欠第1营)奉命由辛酉山、苦竹山越过高黎贡山,迂回敌后,攻击桥头、马面关之敌。当晚即以预2师便衣队石队长为向导,乘夜秘密前进,山道险峻异常,骡马无法通行,严寒之下,官兵攀藤扶葛,计行2日,始越大山,于15日到达桥头东端冉家寨。 1944年5月13日 当即进行敌情地形之侦察,积极地准备次日拂晓攻击桥头。该团第3营副营长李茂容及第5连连长张硕昌,化装民夫,替日军搬运筑城木材至桥头敌堡垒阵地内,将敌工事、重火器位置和兵力部署侦悉。廖团长是夜即将兵力部署完毕。他以第2营攻击桥头,以第9连向北袭取马面关。当地民众久遭敌军蹂躏,痛苦不堪,深恨日寇,现见国军到来,莫不欢欣鼓舞,无分老幼均箪食壶浆以迎廖团,壮者自愿作其向导随队击敌。 1944年5月16日 16日拂晓前,第2营营长张程甫率所部于月色朦胧中,万籁俱寂之际,向桥头敌阵包围前进,潜入敌阵前鹿砦、铁丝网后,始被敌察觉,顿即遭到敌机QIANG猛射。时张营长身先士卒,高声喊杀,率部冲入敌阵展开肉搏,并向敌堡攻击。第5连连长张硕昌,率先冲上敌堡垒顶上,发冲锋号令,并以手榴DAN由射孔投入堡内,其部属则乘势蜂拥而上,与敌展开肉搏战,敌大部被歼,仅极少数兔脱。桥头为我张程甫营确实占领。 马面关方面第9连连长马梦臣率队前进奇袭。敌在梦中惊醒,仓皇应战,伤亡甚多,马面关也被我第9连迅速袭占。是役,计毙敌松光丰大尉、酒井国太郎大尉、太平中尉等官兵300余人,俘获迫击炮1门,重机QIANG1挺,轻机QIANG4挺,步QIANG4枝,钢盔10余顶,骡马37匹,其余文件、旗帜等物甚多。我第2营张程甫营长,于喊杀声中,身先士卒冲至敌堡前,大呼“活捉鬼子”,不幸被敌弹击中要害,壮烈殉国。第4连连长杨凯元,只身追捕敌1军官,两人相扑时,同被敌投来的手榴DAN炸中阵亡。第5连副连长唐得发在同敌肉搏中牺牲。第6连连长项育仁与敌血刃格斗时身负重伤,排长姚斌亦受伤,士兵伤亡60余人。 1944年5月17日 17日,清扫战场,修整加固桥头、马面关附近之防御工事,并得知情报如下: (1)、桥头西岸有敌数十名,内有校官一员。 (2)、敌军数百由界头向桥头驰援,余家寨敌数十名,并有仓库数座。廖团长即决心攻击桥头西岸和余家寨之敌。 1944年5月18日 18日晨,第5连连长张硕昌率部秘密接近敌阵,见敌30余名,正集合训话,连长即分遣数组,从各方包围奇袭该敌,经短时急袭,当毙敌20余人,我无一伤亡,从敌尸堆中发现一被击毙之日军官,系148联队第1大队大队长吉原少佐。与此同时,敌60余人,窜至冉家寨593团团部附近,经特务排奋起迎击,击毙敌20余名,余敌退据李家寨。是日午间,第3营及第2营一部,由第3营营长吴耀垣率领,攻击余家寨之敌,经过激战,敌不支而退,敌仓库悉数被焚,火光冲天,燃烧四昼夜,弹药爆炸声,不绝于耳,计毙敌军数十人。我第8连连长汪振中,奋勇当先,不幸阵亡,士兵伤亡10余人。 1944年5月19日 19日,第6连及特务排围攻李家寨,敌据村落顽抗。 1944年5月20日 20日,廖定藩团长亲率第6连和特务排继续围攻李家寨,敌据点中弹起火,我突击队乘势冲入敌阵,击毙敌官兵20余人,残敌溃散,当缴获步QIANG4枝,钢盔6顶。第6连副连长肖俊德受伤,排长钟先耀、郭胜其阵亡,士兵伤亡7人。 连日来廖团军粮系由现地及缴获之敌粮补给,尚可维持,惟弹药甚感缺乏。师部曾令运输第11团团长赖成梁派2个连由猛古渡运送弹药至廖团,限当日到达冉家寨。当其越过高黎贡山顶时,因风雨相加,气温极低,运输兵冻死10余人。 1944年5月21日 师于高黎贡山正面攻克小横沟、灰坡、营盘山等要地后,即于21日电令廖团以有力一部经马面关、朝阳地协助师主力,夹击北斋公房、冷水沟之敌。廖团长即以第7连接替第9连马面关之防务,令第9连附机、炮各1班,向北斋公房攻击前进。 1944年5月22日 22日,廖团接密探报称,瓦甸之敌400余已北上增援。 1944年5月23日 23日,该敌窜抵回子寨,该处友军1个营已退往大山顶。遂使廖团左侧背完全暴露。 1944年5月24日 24日,回子寨之敌继续北犯,在瓦甸又有敌200余人北上。廖团长闻讯,即集中兵力,加强防御,坚守桥头一带,严阵以待。同时电请叶师长将该团第1营火速归建,叶师长即将该营由冷水沟正面抽出至灰坡集结,令其速由辛酉山至冉家寨归建。 1944年5月25日 25日廖团长调第9连前往界头,堵击北上之敌。与敌遭遇于界头附近,激战良久,敌不断增援反扑,该连力薄势孤,旋奉命撤回冉家寨为团预备队。 1944年5月27日 27日,敌700余及炮多门,由界头窜至桥头附近,拂晓开始猛攻我第5连在狮子山之阵地,黄福荫副团长亲率第6连前往夹击该敌,中途遇敌200余正向团部进犯,当即同敌激战,打死敌50余人,马8匹,余敌遂退。我亦伤亡士兵10余人。此时,敌另一股已迂回至团部左侧刘家寨,廖团长亲率第9连和特务排前往堵击,双方反复冲突,伤亡均重,敌终不支而退。右翼狮子山第5连已被优势之敌包围,张硕昌连长指挥所部沉着应战,敌在优势炮火掩护下,向我冲锋7次,几度突入我阵,展开激烈肉搏,我官兵勇猛异常,屡次将敌打退,终因激战终日,伤亡惨重,且敌我兵力悬殊,遂不得不利用夜幕撤出狮子山。张连长勇猛过人,曾多次同冲入我阵之敌格斗,先后毙敌军官1人,士兵5人;该连士兵刘志麽战至最后一人,仍坚守不退,俟5名敌人冲至面前,方引爆手榴DAN与敌俱亡;排长董桂生率全排坚守阵地,与敌搏斗,杀敌数十,全排与阵地同殉,其忠勇壮烈,可歌可泣。敌伤亡官兵200余人。 1944年5月28日 28日,敌再大举围攻我桥头东侧余家寨阵地,第3营营长吴耀垣指挥所部,拼死抵抗,阵地工事几乎全被敌炮火摧毁,我官兵仍以血肉之躯与敌反复冲杀,战况至为惨烈,该营伤亡过半,营长吴耀垣身中数弹,尤奋战不止,卒至阵亡。副营长李茂容随即也负伤,第2营副营长韦特立不幸阵亡,机QIANG连连长彭飞虎负伤,排长李迪责、喻洪钧、陈绍灿、尹七生、钱连生、张绍修等先后受伤,当晚余家寨阵地失守。 第1营李营长率部由西牙街兼程赶至,但因其在攻击灰坡战斗中,已伤亡不少,这次翻越高黎贡山时,沿途又冻死30余人,官兵已极疲惫。廖团长见状,即令其占领冉家寨,担任前线部队之收容。另令第9连再次占领马面关。 1944年5月29日 29日,桥头已被敌占领,廖团仍据守三元宫、冉家寨、马面关等要地。截阻当面之敌向北斋公房增援。 1944年5月30日 30日,预2师第6团开始赶至冉家寨,准备收复桥头。31日,我空运机在冉家寨附近投下步、机QIANG弹46000发,冲锋QIANG弹6000发,手榴DAN1000枚,60炮弹492颗补充廖团。6月1日,廖团奉命归预2师指挥。 我廖团此次桥头、马面关之役,官兵用命,战果显著,开滇西反攻作战胜利之先声,于5月16日占领桥头、马面关,固守14日之久,惜孤军深入敌后,久无增援,且乏补给,至29日,方于优势敌军反复猛攻中,我廖团伤亡惨重,弹尽援绝之下,桥头、余家寨阵地始先后弃守,殊堪遗憾。该团自拨归预2师指挥后,仍固守马面关,且进占朝阳地,仍然切断了北斋公房地区敌之后方交通线,这对198师主力对北斋公房之攻略,起到了两面夹击之效;该团另一部则协力预2师恢复桥头。 593团奇袭夺取桥头、马面关,就像一颗钉子扎进了日军的神经,使日军56师团师团长松山佑三大为震惊,而不得不将派去救援平戛的原田联合大队和在龙陵作为机动的荻尾大队(113联队3大队)及师团炮兵大队紧急召集起来,用汽车输送到瓦甸交由148联队长指挥,去争夺桥头、马面关,日军的部署被打乱。同时也促使远征军调动居于二线的第53军去替换36师对大圹子、南斋公房的进攻,增强我进攻部队的力量,并运用侧翼迂回战术,终于在6月10日攻克南斋公房,6月20日再克瓦甸和江苴街,前锋到达龙川江。同时由于593团攻占了桥头、马面关,切断了冷水沟、北斋公房方面日军日隈大队的后方补给路线,使198师592团得以攻克灰坡,进而于6月13日攻克北斋公房,摧毁了日军自认为可以坚守3个月以上的高黎贡山中的守备据点,从而打乱了日军在滇西构建的防御体系,使日军的后方主要基地龙陵,迅速地遭到打击而被我攻占。 旧文(转载):缅怀我的远征军哥哥 在2005年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我在报上和网上看到了有关“中国远征军”鲜为人知的一些报道,那时对我就有所触动。 最近看到了《楚天都市报》登载“重走滇缅公路”的报道后,重新激起了我对远征军哥哥的联想和片断回忆,想以此来表达我这个么妹对哥哥的缅怀之意。 我唯一的哥哥是中国远征军中的一名学生兵,名叫汪振中,湖南省石门县城人,他于湖南省武冈军校毕业后入伍,参加了远征军,不久开赴抗日前线,到云南省边境一带,还到过印度作战。他未看到抗战胜利,于1944年在云南高黎贡山对日的一次恶战中不幸阵亡,年仅22岁,当时是一名连长。 哥哥是我父母唯一的儿子,是父母最大的希望和寄托。我们其他五个全都是女儿,他们认为女儿长大后都是别人家里的人。因此,父母一心让哥哥上学读书,望子成龙,让他好传宗接代,继承家业。然而,哥哥是一名爱国的热血男儿,在军校读书时,他不满意父母给他取的名字——祚胤,就自作主张,改名为“振中”,是“振兴中华”之意,可见他那时已有“振兴中华”的抱负,有“好男儿志在四方”的胸怀,有“国难当头,匹夫有责”的勇气和责任感。因此,军校毕业后,没有选择父母为他安排好的继承父业和农食无忧的生活道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参加远征军、奔赴前线英勇抗日作战的道路。 哥哥军校快毕业时,父亲假称我母亲病危,拍电报让他速回,当他回家后,才恍然大悟,母亲根本没有病,只是要他回家与表姐结婚。 表姐是我大舅之女,因年幼丧母,是我妈一手把她养大的,从小与我哥吃喝玩耍在一起,一块儿长大,她比我哥大一岁多,她喜欢我哥,哥哥对她也好,他俩可谓是青梅竹马。可是他们长大后,哥哥却极力反对父母包办的、亲上加亲的婚姻。他觉得与儿时的玩伴去结婚很别扭、很不好意思,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与表姐成婚,但他又怕伤透父母和表姐的心,只好表面奉父母之命。就在家人为他们热热闹闹办完婚庆喜事那天的新婚之夜,哥哥趁入不备,偷偷地离家出走了,回到了武冈军校。此后,直到他军校毕业、入伍、上前线抗日及晟后在抗战中阵亡前,除了同父母有些书信来往外,他再没有回过家。对此,父母亲感到无比的伤心、后悔和内疚。 抗战胜利前后,父母亲有两年多没有得到哥哥的半点消息,心里十分焦急,日夜盼望,却杏无音信,还以为是战事吃紧和交通通讯不便的缘故。直到有一天,父亲接到当时县政府的通知,说哥哥在云南高黎贡山对日作战中阵亡了。这一噩耗传来,对父母亲是一次极大的 精神打击。在那些悲痛的日子里,我父亲强忍着失子之痛操持着家内家外的一切事务;我妈哭得死去活来,眼睛都快哭瞎了;我祖母本来在逃难中就染上了重病,得知她心爱的孙子阵亡的消息,因经受不住而去世,享年72岁。我父母得先为老人办丧事;嫂子(表姐)在家等候哥哥的归来,却空等了一场。父母不忍心再眈误嫂子的青春,劝她早日改嫁。在这种境况下,父母深感家门不幸,落得人财两空。办完祖母的丧事后,父母还得为哥哥办一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心的丧事。丧事办得算是隆重,还特为他制作了一座假山,命名为“云南高黎贡山”。以此铭记他阵亡之地,寄托家人对他深切的哀思和怀念。另外在家里堂屋中设有灵堂,在桌子上摆放着他的一张放大的遗像。他身着整齐的中国远征军军装,左胸上配带着有军队翻号的符号牌。从照片上看,我哥十分帅气,具有中国军人英俊、威严的形象。可惜这张照片早就不见了。如果能保存下来,真是一张有历史意思的照片了。 虽然我从小与哥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也没有机会当面喊他一声哥哥,而且他和亲人们已永别64年之久,然而由于亲情的使然及报纸上有关报道的引发,我还是怀念我那“年轻的远征军哥哥”。现在我很想对他说:哥,你是否还一直在高黎贡山长眠呢?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呢?如有机会,我真想到你牺牲的地方寻找你的英灵所在呢? 我想代为父母及姐妹们了结他们的这一心愿。哥,你在异地他乡好生安息吧!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现在我可以告慰你的是:你所憧憬的“振兴中华”的宏愿,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实现了,我们的国家富强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国家也变得强大起来了,中国开始腾飞了! 今年即将在我国首都北京举办举世瞩目的奥运会,这将展现出我国的自信与强大、友好与和平的欣欣向荣的精神面貌及友善和谐的风采。 就我个人而言,我和我老伴像其他退休老人一样,正享受着国家和社会给我们创造和提供的充实多采的幸福的晚年生活。你是老哥,生长在旧社会,为抗日牺牲了你自己年轻的生命,值得崇敬;我是么妹,生在旧社会,成长在新社会,我比你幸福千万倍,正因为如此,我不应该忘记你,应该在心里记住你,缅怀着你!此外,我还要借此机会为抗日做出惨重牺牲的中国远征军官兵表示深深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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