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夫刘仑仙逝的情况
爱夫刘仑不幸于2013年8月1日凌晨3点半钟在家的床上深睡仙逝了!他睡得那么香,那么平静!家人千呼万唤也不理睬啊……
当夜2点多钟将近3点,我起夜。没一会,刘仑也拉着床边护栏要起来,刚挺上身又躺下了!我知道他腰力不行,立即上床托住他的脖子扶他起来!他没有配合,闭上眼睛继续睡!我用力托住他的脖子喊:“你不是要起来小便吗?!怎么又睡了呢!?”因为我用力过度,刘仑随着我的手力横躺在床上。我发现有问题便按他的人中和胸部,急呼儿子儿媳过来!儿子去扶,儿媳呼叫,没有应答。儿媳见状即打120电话请急救医生。这时大概凌晨3点5分左右。我不停地按他人中,没有一点反应。然后儿媳摸他的脉搏,已经没有脉搏了,但是虎口处还有血管动了一下,儿媳让我继续按摩他的十个手指,自己跑出去给120医务人员引路,10分钟后领着省人民医院的急诊医生赶到了,首先摸他的后脖子,手电照瞳孔,然后让我们全体退出卧室,方便他们操作,只听一个女医生说,拿强心针来,然后就掩门施救……3点半钟左右医生走出收起听诊器说:已经死亡了!说刘仑脖子后硬了,瞳孔也放大了!在病历上写了临床诊断猝死给我们,还贴了个条子,上面是心电图一条线,收了100多元。让我们打电话给110,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一家人都儍呆了!儿,媳即给110打电话报告家里老人猝死了的事!然后110也来了两位警察入室才看一番,询问我们情况,要求我们出示急诊医生写的病历,问我们对刘仑死亡原因有无异议,我们说认可医生的诊断。警方要我们带齐有关证件去派出所报告。这时住在外面的二儿子和儿媳也赶回来了!二儿媳原是部队医院医务人员,她一进屋,马上把棉签放到他的鼻孔上探测有没有呼吸!?我和两个儿子便按要求前往派出所办理有关手续。回家后给殡仪馆打电话,很快便来人把刘仑遗体运走了!接着丧葬服务公司即来电话联系丧葬服务问题,他们的信息真快啊!
天亮后,我把这个不幸的信息分别给亲友和刘仑的单位广州画院领导以及刘仑的家乡惠州市文广新局有关领导报告。两个儿子和儿媳合作摆设刘仑的灵堂。广州画院书记卢小云和广州市文广新局老干处的领导马上赶到家里看望。广州画院院长方土同媒体联系发布刘仑仙逝的信息和成立刘仑治丧小组。卢小云书记亲自同我两个儿子去殡仪服务公司联系办理刘仑的丧葬事。我在家里接待亲友、同事、领导来家吊唁和记者采访……北京解放军画报的老领导老战友柳成行、庞嵋、孙亮、胡宝玉、孙牛……等发来挽联,解放军文艺出版社领导给家属打来慰问电话后又给画院治丧小组发来唁电、军事博物馆也给画院治丧小组发来唁电。
刘仑家乡惠州市副市长刘冠贤、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黄雁行、文广新局长罗川山以及当地媒体来家吊唁和慰问!广州画院方土院长与刘冠贤副市长、黄雁行常委研究了惠州《刘仑美术馆》增展内容问题……搞个立体的展出效果。
6号在南方日报、广州日报、羊城晚报登了讣告。8号下午在广州银河革命公墓园青松厅开向刘仑遗体告别仪式。原计划参加告别仪式的亲友百人左右,安排中礼堂够用。结果来了200多人(服务公司人员告诉我们的),很多人是看到讣告自发前来送一程。其中有很多事刘仑的学生,都80多岁了。临时增加的花圈摆到走廊,来宾也站到走廊……告别会上没有领导致词,只是家属致悼词后分别向刘仑遗体告别……整个仪式半个小时结束!刘仑的丧葬完全按照死者生前的生活习惯和中央勤俭节约的精神办理的。不算家庭的小量开支,我们付给丧葬服务公司40993元。刘仑的丧事,家人认为办得暨严肃又很得体的!
刘仑的后事基本办妥了,全是两个儿子和儿媳分头办的。刘仑走后我的心很虚!不敢回房里住!……
18号全家冒雨去公墓看刘仑的“新家”。从银河公墓大门走很远的路才到五区大楼刘仑的新家。这里管理很严,有办公室和专职管理人员,要出示身份证才能进入。刘仑的家很好,他旁边就是我将来的新家了!
刘仑还有很多未办完的事,我和子女帮他完成吧!
60多年的爱夫刘仑安息吧! 妻子 杨少娟痛忆